着脖子便嚎叫起来,密闭房间之中回荡着男人粗壮的嗓音,“嗷嗷嗷啊啊!……”
非常的狂野,也极其凄厉,苗庆岁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简直如同夜半狼嚎,之前给束缚在地面的时候,因为极其震惊,当时的场景反而模糊了,此时是第二次,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自己虽然称不上是对此熟悉,然而头脑毕竟清醒了一些,对自己如今的惨状理解得更透彻了,耳中清晰地听着自己的叫喊,真的是惨烈,很是悲凉,有一种深深的悲怆在其中,撕心裂肺,还有浓浓的绝望在其中。
真的是很绝望啊,明明有健全的四肢,却硬是无法摆脱肠道中的那个东西,让这条大大的黑泥鳅在那一个温热的管道里恣意游荡,苗庆岁常年行走山林之间,对泥鳅的习性也有所了解,泥鳅很擅长钻洞,每当夏季天气炎热的时候,泥鳅就会钻进池塘底部的淤泥之中避暑,冬季冷了的时候,也会钻入泥里过冬,所以才叫做“泥鳅”,然而这石室之中明明凉爽得很,虽然不热,但也不能说是冷,为什么就将自己的下身当做是一片保温的土地,“冬暖夏凉”,还一定要往最深处钻?
而且还不是只要钻进去就罢了,居然还要不停地动,嗖嗖嗖地出去又进来,一定要搅得人不得安宁,动作得那样快,简直好像油锅中的泥鳅,然而苗庆岁却知道,魔物的那个东西没有在油锅里,自己却是给缝在了这个口袋中,放进开水里面烫,就好像炖牛肉时放进锅里的调料袋,纱布缝制的小囊,里面包着桂皮大料,自己就是一袋人肉调料,给这怪泥鳅调味。
苗庆岁乱蹬着腿,在被子里不住地扑腾,踏得那床居然“咚咚”直响,摇曳的绿光之中,他看到自己的被子如同海浪,不住地凸起又落下,那是因为自己在里面翻来覆去,高高地抬起脚,又重重地砸下来,有的时候两条腿还腾在空中,仿佛蹬车轮一样地拼命踢蹬,苗庆岁实在是急了,这样清凉的地方,他给屁股里的阴茎折腾得满头是汗,甚至想用脚夹住阴茎扯拖出来,只是两只脚掌实在碰触不到那样的地方。
因此他只能徒劳地拼命蹬腿,发泄胸中的愤恨,就在这样的慌乱之中,苗庆岁的手一松,有两条阴茎都溜了出去,他只抓住了残余的一条,那两只阴茎摆脱了禁锢,便格外欢腾地在他身体上到处碰着,戳得他浑身发痒,尤其还滑到他的大腿内侧,在那里戳戳点点,最为可恶的是,一只阴茎溜到他的胯下,碰触他的会阴,还与他的阴茎碰头,在恐慌与刺激之中,苗庆岁感到,自己的下体渐渐地竟然硬了起来,仿佛在这样的折磨凌辱之中获得了快感。
苗庆岁仰天号叫:“邪魔!你出来,我和你面对面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