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奕后来回想那个阶段，柳惜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结果他跟她的朋友谈起了恋。她就住对门，八成状态不佳。

“就那样吧。”

这么些年，她不可能没有怨言的。人心都是长的，罗奕单是看着她跟薛晓卿打电话都能气得半死，何况她看过他那么多场过去。

“已经四次了。”

罗奕前几天无聊，趁柳惜不在，跑到她那边，在她卧室里发现。

“你知个。”柳惜害怕他又趁机靠近，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

那晚两人路边吵架，她那些刀多半是愤，她知怎么样能让他难过，也知怎么样他。

柳惜回过去看着罗奕，笑着说：“来，再把这句话说一遍。”

罗悄悄在自己的小秋千上坐着，一摊手：“恬恬和妈妈都这样说。”

“以前你跟我表白，没说过你喜我。”罗奕又说。

罗奕倒也没说错，柳惜一直说的都是“我想你女朋友”，或者“我不想你妹妹，我想你女朋友”。

她后来又跟裴之越见面，心态稳的可怕。罗奕搞不懂她的格，有时候觉得她故意别扭，有时候又洒脱的不像话。但她现在手起刀落，已经能伤到他的要害。无非是真的太了解他罢了。

“去你的吧。”罗奕笑了一下，“留个悬念。”

“别老是一幅掌控全局的样，我不会一直被你压着走的。”

柳惜说：“你在享受。”

我还想跟你抱一下、牵一下手。

天好回，苍天饶过谁。柳惜本来想说“”，但想起罗奕以前拒绝她的说辞，便也学着他那时候的样，说：“那怎么可以，我是妹妹。”

罗奕把抱枕扔过去：“别老是一幅掌控全局的样，哪怕我愿意一直被你欺负。”

罗奕把手里的书拿起来挡在脸上，没吱声。

柳惜诧异地回：“你要不要脸？”

说得的确重，当时柳惜对他大喊，说是他瞎了才看不到她的好。罗奕还以为她会被自己骂哭，结果她不过是把他推到雪里，当场就报了一仇。

“你也别她了，她好不容易放个长假。”

第44章尾声

罗奕只有在拒绝她的时候，才会说我是哥哥这话。

罗奕闭着睛说：“她乐不思蜀。”

“你这话跟谁学的？”罗海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罗海生又问：“展如何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柳艾珍端着果正好从屋里走来。她把罗奕脸上的书拿下来：“你这书看了三天了。”

“我想你抱一下我。”罗奕开始提要求，学着柳惜以前的样。

“你知那天你亲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罗奕冷不丁问她。

这是柳惜从欧洲带回来的书，全篇意大利文，但有大量的图片。里面记录了多位意大利艺术家在建筑设计和绘画方面的创作历程。

罗海生带罗悄悄到院里玩，瞥见罗奕躺在躺椅上晒太，问他：“惜惜什么时候回来？”

“惜惜很难搞的。”罗悄悄听大人们说话，嘴里突然冒这么一句话。

……

罗奕想着想着，又了一个棉糖嘴里。看着柳惜对自己避而远之的样，对她说：“你放心，我不碰你。”

“我并不好奇。”柳惜坦言。

柳惜知罗奕说的意思是他已经表白四次了，他把她过生日那次算去了。

罗奕说到到，没跟柳惜一起去澳洲。圣诞节前夕，柳惜离家快一周的时候，他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