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遮住了他翻着眼白的双眼,极致的高潮带来极致的痛苦,是一种无法消解这般恐怖快感从而产生的痛苦,他的身体像是神经系统失控了一般在被绑的死死的情况下原位弹跳着,若是没有了绳子,他爽得估计会像只发春的狗一样只会在地上来回打滚。
颈上的绳子越勒越紧,在他这样狂乱高潮的同时赋予他无法脱逃的窒息。
池绛出了一身的汗,手臂上缠着几圈绳子,手抓着崩紧的一段,劲瘦的腰肢摆动,发狠地操着紧缩的肉穴。
“你怎么紧成这个样子……嗯?小骚穴像是真空洞一样、我插你这么深、还不够吃的吗?”一句话因为用力会出现性感的停顿,这犹如最好用的催情剂,灌进萧雨的血液、骨髓,若是他还有半分力气去迎合,他一定会夹紧臀肉给他更紧致的舒爽,可惜他身如浮萍在欲潮中身不由己,所有的肌肉筋骨都已不听他的调配。
大鸡吧在骚浪的肠子里死命的凿着,黏腻的穴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喷射,屁股被连续不断的力道撞击的颤起阵阵波浪,在窒息中不住的抖动。
嘴里塞着假阳具,喉管又被绳子勒的扁平,萧雨呼吸完全被剥夺……眼镜里霓虹闪烁的未来世界画面变得光怪陆离,时而扭曲的旋转,时而拉起黑幕。
脑袋里被勒涨的晕晕的,像是下一秒就会将眼睛挤得凸出来,却又有种说不出来发自灵魂的畅快滋味。
“赫……赫……”只能发出嘶哑微弱的气音。
噗嗤——噗嗤——噗嗤——!
他气若游丝的蚊语还不如肉体的撞击声大,池绛插得大开大阖,整根抽出到龟头,又会齐根没入到根部,磨得紧缩的内壁又辣又爽,硕大的头部在进入的时候还会专门找好角度额外关照萧雨体内栗子般的凸起,像是压水机一样顶一下就会让他痉挛地前面后面都跟着喷水。
啊啊啊啊啊快死了……快要被大鸡吧插死了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啊啊不要停……不要停下……再用力啊啊啊就是这样操啊啊啊……
这一次快感极致的高潮被无限延长,恍然间萧雨以为自己在烈火焚烧的地狱中痛苦煎炸,又好似在柔软的天国云层上舒服地失禁,神志溶在崩山裂地般的感官中渐渐模糊。
“萧雨……”池绛气息紊乱,咬筋凸显,汗滴顺着纤长的脖颈下滑,落入衣襟中,“知道么、你的骚水把沙发地面、都弄湿了……”
他身体的力量都传递到勒着萧雨脖子的绳索上,随着他腰部的摆动一下一下的受力收紧,硬烫的大鸡吧染着晶亮的水光在屁股中央撑得泛白的穴口戳进戳出。
噗嗤——噗嗤——
“呵……我一往外拔、你就……嗯——”他声音喑哑的低沉,带有浓浓的尾音,说一半忽然止声爽的仰起头深深闭上眼,肉棒却更为用力的在绞吸着的穴内开拓,“……就夹这么紧……怎么?是想要我插更里面吗?”
萧雨的脸此刻已发了紫,优美的下颌高高扬着,脆弱的脖子像是要被勒断一样尽可能的抻长。
池绛的声音离他越来越遥远,好像是从另外一个虚幻的空间飘入,失了真。
他想摇摇头,不是想插更里面,是想被你插死。
池绛弯腰,将勒在他脖子上的缰绳又缠了几圈在手上,双手撑在椅背上,罩着他,下半身的大鸡吧也因此插得更深,萧雨看不见他,只是忽然觉得清冽的雪松一下浓烈,肠子像是要被捅穿到胃里一样接纳着他粗长的肉棒。
他插得越发的凶狠,毫无章法地操着,穴内前所未有的紧,他的力气也前所未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