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力挤压的食道,在深处豪不温柔狂风暴雨般地进进出出。
萧雨被他掐住咽喉,呼吸不得,气管呛进了唾液,想咳却总是被口中粗暴的进攻打断,胸腔内疼痛渐积渐深,极为痛苦。
但他除却身体那些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外,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或者逃离的动作。
“真紧。”萧雨在一阵眩晕的白光中,听到池绛压低的声声喘息。
人在窒息或者想要呕吐时,都会本能的想要摆脱挣扎,越是挣扎喉咙就缩的越紧,像是天然的真空吸吮器。
萧雨视线中的一切在缺氧中变得越来越模糊,周围在变暗,可感官却在这危险的边缘更发清晰与敏感。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直插入体内深处的金属棒,括约肌内外两边的压力,甚至是磨着坚硬车底的膝盖,每一处的疼痛酸涨与爽快,都在此刻成倍的显现。
忽然,池绛在他喉咙大肆顶弄的动作停下,手上的力道也卸了。
他将那根粗长的事物抽离,退至萧雨的唇边,覆上他用力抓住自己衣襟的手指,强压住不稳的声线:“呼吸。”
萧雨在经历刚才那一段仿佛静止的模糊后,新鲜的空气骤然挤进肺部,混沌的大脑在片刻间清醒过来,只在一瞬间他就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气管的痒意与肺部的闷涨在剧烈的咳声中得到缓解,可是身体在这种反应下尿道中的细棒反复的戳刺到阴茎深处的前列腺,不同于后穴的隔肉瘙痒,这样近乎直接接触的频繁的迅猛的快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强烈。
若不是除了金属棒的堵塞之外,在他勃起的欲望外面还有一层密不透风自带紧度的黑色革膜,以及圈圈紧紧缠绕的锁链,萧雨早就已经失禁了,可正是这种层层的限制,又让他反复的在体验失禁那一刻的感受,发疯般的快乐与痛苦。
被反复穿透的括约肌,在此刻仿佛更是成了另一种极为敏感的性器官,每一下都带来尖锐的无处发泄的疼爽。
一时间萧雨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剧烈的刺激让他跪不住,整个人软在池绛单侧的大腿上,大咳不止,脸色涨红,生理性的泪不断从眼角涌落,一派被摧残凌虐的脆弱模样。
池绛半阖眼眸,耐心的抚着他的脸侧,等待他恢复过来。过了一会儿,萧雨终于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劫后余生般的大口呼吸。
池绛此时捏住他的下颌:“张嘴。”
萧雨听话的乖乖张开,下一瞬,滚烫粗硬的肉棒再次直直挺入,软嫩的口腔被坚硬强制填满。
“呜…!”
舌头再次尝到令人沉迷的腥味,池绛没给他什么品味的时间,腰间发力,重重挺送起来,如同肏穴一样发狠得肏他的嘴。
好大……嘴巴好酸……
但是不要停,就是要这样粗暴地狠狠干他,再更用力一些吧。
他就是喜欢被这样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