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季瑾犹豫再三，还是追上去问，“我不是质疑您的决定，我只是觉得…毕竟他们都是帝国公民，我们作为军方…手段是不是太了一些？”

“算了。”夏琛哂笑一声，转离开指挥室，“不是那个味了。”

“是。”

“去查剩下的那四个雌虫，活要见虫死要见尸。”夏琛冷声，“从后面顺延四个活着的雌虫一起带上来。”

完这一切后，夏琛把枪回腰间，冷冷地注视底下被吓破胆的雌虫们：“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的名字在名单上都有记录，如果它们现在名单上第二次，你们的下场会和他们一样。现在你们可以走了，祝大家生活愉快。”

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回到军舰上，罗斯给他和季瑾带来了两瓶营养。夏琛仰将营养喝了大半下去，望向窗外重夜，忽然：“还是想吃挞。”

“有六名在这里。”

底下鸦雀无声，夏琛满意了，对罗斯：“开始吧。”

他一声令下，立刻有士兵上前解开监禁环，守着一个个放行。夏琛一直在台上站到疏散结束，这才带着罗斯和季瑾离开。

季瑾攥了腰间的枪，低声：“长官，要不把他们带回去审审，万一有米兰的线索……”

夏琛摆摆手，让他们全面朝台前站立，转对季瑾：“决他们。”

“你想怀柔？”

夏琛没说话，他扫了季瑾一，目光中仿佛覆了层霜，冷酷的模样让季瑾回想起一些被记忆化覆盖的虫生剪影。随后他自己的枪抵在第一个雌虫的上，然后开枪，看着那尸绵绵地从台摔下去，跌落一地血。

几个富有理想的殉者和一群听风就是雨的倒霉。

“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们不会卖同胞！”

“砰！”

季瑾说：“我去商业街区给您看看，应该还有心店营业。”

罗斯很快照他的要求带上来十个雌虫，他们之间明显有着显而易见的差别，走在最前面的几个雌虫昂首，一副无愧于心的模样，后面的那几个光是步伐就拖拖拉拉，一个个神情惊惶，看起来要被吓哭了。

夏琛站在台上，后站着罗斯和季瑾。他居临下地环顾这群焦躁不安的雌虫们，冷若寒霜的声音在偌大的广场上清晰可闻：“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告诉我是谁组织的这场游行。每只虫报给我一个名字，无论是总负责人还是小队长，只要你因为受到他的煽动而参与的这场游行，都可以说他的名字，而我保证你们平安无事。罗斯下去统计。”

夏琛低声喝：“你让我怎么怀柔，我拿什么去跟他们怀柔？拍着脯说别闹了咱们以后雌雄平等？你觉得现实吗？”

夏琛：“前十名都在这里吗？”

“长官，这是名单。”

他一连开了九枪，最后一个雌虫是个清秀少年，看起来应该刚成年不久，夏琛走到他边的时候他抖得厉害，突然往地上倒去，竟然意外避开了夏琛的第一枪，随后被雄虫提着领拎起来，从台直接摔了下去。

暴动的游行队伍被行镇压，所有参与游行的雌虫都被带上军专用的监禁环押诺亚星的中央广场，边上围了一圈拿枪的士兵，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一声枪响过后，那个声叫喊的雌虫缓缓倒在血泊中。夏琛将枪回腰间，厉声：“谁还有意见？”

他说完理都没理季瑾，径直走了休息室。

台之下摆了一张桌，旁边放着纸笔。雌虫们被士兵押着一个个排队上前写名字，罗斯带了几个军雌在一旁统计。整个举报程行得死寂无声又有条不紊，不消一个小时，全的名单已经统计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