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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蕴安说的是真的。他本没想这么快就动手。尤其是先前对方笑了。他觉得自己这位老实内向的同学笑起来意外地好看,让他联想到夕yang映照下的湖面,有zhong仿佛稍纵即逝的瑰丽和温暖。
当时他心里就怦然一tiao,想再多看看的念tou很自然地浮现。如果不是后来忍不住好奇,想检查一下对方的shen材是否合格——毕竟看起来有点偏瘦,他不喜huan吃太柴的,就摸了会儿对方光hua的xiong口。他摸着摸着不自禁地用力掐rou,rou着rou着就rouchu了更多gan觉,接着又被那一声shenyin叫chu了火……
他不会这么快像现在这样,把人压在shen下,近乎狂luan地tian咬和搓rou。
小小的两点凸起很快就红zhong高ting,周围pi肤也泛起yin靡的粉se。细碎晶莹的汗珠随他大力anmo,正越来越多地渗chu,点缀着xiong膛线条分明的肌rou。
唐蕴安暗赞买的药实在wu有所值,抬起右手拨开容铮额前的碎发,左手在ruan弹的rou粒上一下一下地搓rou,kua间早已热胀的yingwu隔着制服ku子,在对方tunfeng用力ding弄。
那双yan睛竟没有逃避般地jin阖,正在狠狠地瞪他。yan中充斥着怒恨,和遭到背叛而生的shirun的伤心。
他看得简直huan喜至极。手上更加用力,rutou被扯成了长长的rou条,容铮不由地xiechu一声悲鸣。
“舒服吗,嗯?”再忍不住,唐蕴安louchu无比快乐的笑来,“叫这么sao,表情也很yindang,喜huan被我这样玩nai子?”
“……还以为,结jiao到个漂亮善良的小少爷。结果……哈,是个披着人pi的禽兽。”
“还敢骂我?!妈的你这贱货!”
“呃啊…”两指用力掐碾,rutou几乎被碾成薄粉se的rou片,唐蕴安如愿听见更痛苦的惨叫,也不计较对方言语上的冒犯了。
何况——
刚才容铮骂他的同时,还夸了他漂亮……
“多夸我,少惹怒我,你就能少吃点苦tou。话说你的yan睛越来越红了,要哭了吗?我很喜huan听别人哭,最好是一边求饶再一边哭。有时我心情不错,那犯错的人呢,又恰好跟你一样有副讨我喜huan的shenti,我就会允许他打开tui给我玩,我玩shuang了,也就不杀他了。”
容铮难以置信的yan神取悦了他。掌心覆上xiong膛,唐蕴安将ying如石子的凸起摁进ruyun,开始旋转着anrou,另一只手自前额下hua到腹bu。
拉链被拉开,接着是pi带扣被解开的金属声响,制服ku子被扒到接近膝盖的位置。
“咦?意外地有资本嘛。”
隔着棉质内ku,唐蕴安抚摸着那团鼓nangnang的ruanrou,“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不信我是这zhong人?还是不信我敢杀人?没关系哦,等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见到你哥哥,他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嗯,如果他还没被我叔叔玩到yun过去。”
不能理解吧。也无法接受吧。他看见容铮的yan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改变,原本存在的羞耻愤恨中逐渐掺杂了混luan和某zhong更shen重的痛苦。
他想也是,有那么一个不明事理的哥哥,容铮大概也相信S国所有警视厅都在践行绝对的正义,正好好保护着每一个公民,听自己随便说杀人这样的话,会被吓到也是正常的。
“别怕。你犯的错不重,”唐蕴安柔声地安wei,xiong口chu1的手换了另一边凸起摁压,“而且你的肌rou摸起来手gan超好……又韧又hua又弹的……不至于就杀掉你了。”一边用好像朋友间正常聊天似的语气说话,唐蕴安漫不经心地摆弄已经微微隆起的xingqi,力dao时重时轻。而即便被如同daoju般对待,xingqiding端也很快渗chu水ye,就将内ku沁chushense的shi痕。
被捆绑在touding的双手用力握jin,容铮本就灼热的shenti里,越发涌chu甘mei的、几乎麻痹理智的异样滋味。
“互相了解,就到此为止了。你已经知dao我是怎样的人,而我对你的shenti也很满意,”唐蕴安用指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