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唐蕴安坐在中间。他眼睁睁看着唐蕴安和柳焕生在车里,当着他的面互动得越来越亲密,他搞不懂他俩怎么突然关系这么好,而柳焕生分明是一副快要吐了的表情,却还配合唐蕴安嬉笑打闹。正很是烦闷之时,突然从他这侧的一条岔道上驶出辆摩托车。他立刻把两人按倒在车厢地下,在司机被打中的瞬间,他发现这辆车的玻璃竟然没经过改装。而在唐蕴安说“回击,杀了他们。”的下一刻,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他迅速地掏枪然后对准摩托车上的杀手开了一枪。
他听见了柳焕生的尖叫。他第一次恨起自己射击的准度,他知道他大概要失去柳焕生了。
柳焕生在出国的前夜,自亲眼目睹那个杀手被一枪爆头后,三个月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约见了容铮。
他是真的对容铮感到害怕,他想远离容铮,更远离姓唐的那个贱人。他不想跟杀人犯搅在一起,这三个月他天天心惊胆战,夜夜从噩梦里惊醒。但他又始终念着容铮带给他的更多堪称美好和温馨的回忆,他于是决定了,他去国外的这两年,如果找不到第二个接近他却不会叫他犯恶心的人,他再回来找容铮。
他也不怕容铮不愿再见他。他知道容铮对血缘亲情非同一般地看重,而以现在的医学技术,以他女性器官的发育完整度,生个小孩算不得什么,除了怀孕的过程有些行动不便,疼痛几乎可以避免。他帮容铮生一个就是。他拿容铮当最后的备选项,又要保证自己两年后依旧有机会,总也得付出点东西。
“……哈……啊……”
柳焕生骑跨在身下这具赤裸的躯体,屁股急促地上下起伏,纤腰快速地摇晃,带动那根因为药物而越发粗热的性器在屄里四面八方地磨弄。龟头画着圈在骚点上碾转和戳刺,整根器物就像是温暖完美的按摩棒,按摩得他浑身发软,眼睛都变得又湿又烫。
“容容……好容容……你会原谅我的……”
他低头去吻容铮紧闭的双眼。他嫩屄顶端的阴蒂上贴着一个不断猛颤的跳蛋,阴蒂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颜色红得像是小樱桃,把跳蛋都顶得高高的。阴蒂被跳蛋震颤的激爽,配合屄里被硬热巨物时而直进直出高速摩擦、时而被龟头四处揉磨照顾到每一处骚肉的酸痒,他下身张开的嫩红屄缝里淫水像是淌尿那样往下狂流。他狠命地,用力地往下一坐,器物圆硕的顶端插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宫口被大jb操开了……”
最后一次,他又给容铮下药了,他也不想的,可他没办法,他害怕和嫌弃杀人时的容铮,但他同时深深迷恋着平常可靠又温柔体贴的对方。何况这个男人生得也很好看。弹钢琴给他听或者为他下厨时候的样子,都是那么叫他心动,“我帮你生小容容……好不好?给我一点时间,去确证……只有你、你是我唯一能接受的……那个人……”
下面传来清晰响亮的屄肉被一次次操开的“噗唧噗唧”声,他低头去看交媾处,黏腻多汁的肉穴每次被大肉棒顶开都会吐出一汪骚水,全浇到了容铮微微泛红的腹肌上。尽管没有意识,他胯下这具身体却依旧显出象征情欲的粉色。药出乎意料地物有所值。他之前已经用手和嘴帮容铮射了四次,弄到了很多供他低温保存的精液,即便这次没有怀上,他也无须担忧。
他稍微停了一会儿又更快速地动了起来,“啊……我的,肚子……”他摸了摸自己白嫩的小腹,摸到了那器物的轮廓,他甚至感觉到了它在里面每一次细微地抽动和弹跳,“好热……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舒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