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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玩弄后面尚且寂寞的rouxue,易晟灼箍着容铮的腰,将他双腕的铁锁换成手铐,又在同样密布咬痕的颈bu扣上pi环,将手铐与颈环垂落到背脊的银链相接,最后调整好长度使双腕被迫拉高,这样一来,即便被他们cao1弄到中途时“玩偶”忽然回复抵抗意识,也没有打断他们兴致的可能。
“你猜,你最爱的哥哥,他现在在想什么?”
易晟灼tian弄着容铮的耳廓,将声音压到最低。他今日实没料到这场好戏,给容宁耳朵里sai的耳sai是他从手下那要来的普通品,稍微大点的响动都能穿透耳sai抵达容宁的鼓mo。他不想打扰这chu戏。
怀里的人已经几天没吃什么固ti食wu,易晟灼于是没有guanchang。他直接用手指在jin闭的juxue周围开始rou弄,同时笑看着已经在容铮ti内she1chu一发,却还换成用嘴han住yindi不放的容宁,觉得这人明显是馋了太久,以至于动wuxing把人xing都完全压倒了。后xue被刺激,前xue破pi的minganchu1也再次被蹂躏,怀里的shenti抖得厉害,汗水自光hua柔韧的xiong膛和腰腹涔涔而下,把他箍在腰间的手臂都沾得shihua,在灯下闪烁发亮。容宁像是加大了rou珠chu1的xi力,他听见容铮被口sai撑开的chun齿间溢chu更急促的chuan息,其间夹杂些更痛苦的shenyin。
那双已经很黯淡的黑眸倏地闭jin,额前凌luan的乌发也再次gun落汗滴。
易晟灼没介意自己的挑衅被忽视。要求容铮听进自己讲话也太过苛刻,毕竟刚刚被“最爱的哥哥”中chu,就立刻又被叼着yindi猛嘬,没崩溃大哭,都算这人能忍的。
他箍在容铮腰间的手松开,从床tou拿了一gen消过毒的niaodaobang。容铮的tunfeng里shihua一片,除了之前被容宁chachu的yin水,还有不少汗ye,就着这些zuorunhua,他anrou后xue的手加快频率加大力度地画了数十圈,jin闭的小yan就开始嘟着微微张嘴。
他另一只手将震动bang抵住guitou,也不chashen,就是两指nie住niaodaobang末端,剩下几指圈jinguitou固定,像cao2xue那样就用末端一小截震动bang刺激niao孔,沿着niao孔打圈,又抵着niaodaobichoucha戳磨,才she1过jing1的xingqi很快被qiang制玩弄到再次充血。
“后面ruan得这样快,前面也被niaodaobangtong一tong就开始liuzhi……是被唐涵义开发熟了,还是那‘药水’的作用?嗯?”从耳廓tian到耳垂,用力地狠咬一口,易晟灼像是she2吐chu信子那样问chu诛心之语:“我给你打的‘药水’效果还可以吧?也让你像你的好哥哥这样发情了吗?”
忽地,怀里本来任他rounie的容铮睁开yan睛,转tou迎上他的目光。
还是第一次,他在这双shen幽的yan睛里看到如此外lou的暴躁。“你生气啦?”他gan到万分惊讶,和十万分的兴味:“我以为你已经成了灵魂被打碎的xing爱娃娃。怎么?是刚才哪句话刺激到你了么?”
他想听容铮此刻的声音,想必那一定在平素的沉冽中更多些柔ruan的沙哑,xinggan到足以cui情。扔下niaodaobang解开口sai,他抓着对方汗shi的黑发拉近,用力吻上那没甚血se,却依旧形状mei好的薄chun,咬chu血了他也没有松口,反而咬得更狠使更多的腥甜liu入自己口中。中指猛地探入shinen的juyan,稍微捣搅两下,jin跟着食指也钻了进去,两指在里面一起碾磨火热的changrou,柔媚的褶皱很快被anmo得发sao,michu黏腻的yin水,一匝匝changroujinjin地箍住手指,随他加快choucha速度,它们越来越热情地挤压缠绞,saozhi被手指jian得pen溅。
光是手在里面被changrou服侍着,想象真正进入时该有多么shuang,易晟灼本来半bo的jb就已飞快高翘。
“别这么看我,jb都让你看ying了!再说啦,你该gan谢我让你认清真相嘛。”他松开容铮的嘴chun,在tian弄yunxi间被抹开的血ye让那薄chun显得艳红。对方chuan息了数秒才开口,声音果然不用刻意压制,就低得让他凝神才能听清:
“他……容宁,他也是你的亲人。他没有伤害过你。”
“嗯。所以呢?”他挑眉,手指仍旧跟changroumoca嬉戏着,享受那shenchu1的柔ruan和因为发烧而更加诱人的高热。
似乎看chu他的不以为然,容铮yan里焦躁更炽,又多了点无可奈何:“你不是想报复我吗?那就尽guan冲我来,你想怎样我都奉陪到底。只有一件事,请你不要zuo——”
被他cha着柔nen的秘chu1,容铮却把目光投向了容宁。他看不见容铮的yan神,只能看到容铮通红的yan角轻轻chou搐着,那是一zhong明显透着痛苦的chou搐,不知是因为他猛然捣入的第三gen手指,还是因为其它。
“……别说那药水的事。”
他终于了然:“你想我瞒着他?让他以为是中了药才会cao2你?永远不叫他知dao那其实只是一瓶普通的生理盐水?”
“我恳求你。”
听不见他们低声jiaoliu的容宁已经换了蹂躏目标,将容铮垂落yeti的xingqihan住口中,易晟灼甚至听到了yin靡的滋滋声,想必那chu1是被又xi又肆意地tian弄。容铮不堪忍受地转过tou,hou间被tian弄得xiechushenyin,又ying生生扼下,重新把视线落回他这边。
这使他没由来地开心,但他故意戏弄对方:
“为什么瞒着呀?我觉得告诉他比较好——”
“好什么好!他现在……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