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个鸡蛋大小的冰冷珠子塞了进去。
之语错愕的看着昼,他的表情逗笑了昼,昼伸手在之语的下巴挠了挠,轻笑道,“你会喜欢的。”
“啊……唔……”似乎是为了印证昼的话,之语感觉到体内的珠子开始震动起来,异样的感觉,让之语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手伸向了后穴,却在接触到后穴的那一刻听到了昼温柔的声音,“你现在敢把它拿出来,就让你带着它一个星期。”
之语一僵,相较于夜,他更加害怕昼,委屈的把头埋在夜的怀里,他只能被迫“享受”着后穴中持续不断传来的震动,对昼伸过来的手,赌气的避了开来,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身后昼轻眯起的双眼,而随后后穴中骤然加大的震动,也证实着昼的心情不是很好。
“你打算怎么处理?”昼拉开桌子旁的木椅,坐了下去,他说的,自然是被绑在一旁的小七。
一遍享受着,因为后穴的震动而浑身颤抖的之语,夜轻眯起双眼,“人类似乎有些有趣的刑法,比如,将犯人割了舌头,放在空心的铜牛中,然后在铜牛下放堆火……听说那犯人的惨叫透过牛嘴传出,就像真的牛叫一般。”
“嗯……又或者将饿了三天的阴影鼠用铁通倒扣在犯人肚皮上,然后将铁通加热,阴影鼠就会拼命的往下面钻,他们会生生咬破犯人的肚皮,然后一点一点的将犯人的肠子,肝脏……吃掉!”
夜越想越兴奋,而他怀中的之语却吓白了张脸,颤抖着拽了拽夜的衣襟,夜低头,“你们……要杀了他?”之语害怕极了。
突然,身体一空,原来昼从身后将之语抱了过去,捏着之语的下巴,将他接下来的话全部咽了下去,同时再次加大了后穴的震动,后穴的震动,让之语几乎用尽力气才压抑住喉间的呻吟,却是无法分心再思考其他。
“既然敢逃,就等于放弃活着的权利……”昼温柔的摩挲着之语的脖颈,之语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意识凌乱的他,已经意识不到同伴的悲惨命运,只能恍惚的听着昼平稳的声音,“既然那么喜欢跑,就让他跑个够吧!”
……
之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奢华宽敞的马车里,昼坐在车窗旁,静静的看着书卷,而夜则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倚在一旁轻眯,看见之语醒了过来,懒散的朝车门方向扬了扬下巴,“醒了?你的工作。”
听到动静的昼,也跟着抬眼看了看之语,温柔一笑,将手边一个精致的试剂瓶往之语的方向推去,殷红的液体,透过试剂瓶上的镂空玻璃,印在之语的眼底,让之语没来由的一紧,维生剂,为什么要拿出维生剂……
与维生剂放在一起的,是一支崭新的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