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的莫成雪双腿大张地在床上辗转呻吟,腿间一大片显眼的湿痕,肚子坠成一个异常饱满的梨形。
顾振翮把盖在莫成雪下身的布料推上去,露出珍珠般的孕腹,在他手中一颤一颤的。莫成雪的性器完全勃起了,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之间已经在缓慢地冒出一个黑色的胎头,将湿哒哒地滋着羊水的产口顶得外翻。顾振翮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一只手抵住胎儿的发顶不许它再往外,同时沉声质问不听话的产夫:“我跟你说过什么?”
“不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呜!生孩子——咿啊啊——”被堵在出口的胎儿烦躁地踢打,连带未入盆的胎儿也在莫成雪临产脆弱的胞宫里动作,带给莫成雪加倍的、生产时分的苦楚,莫成雪的孕穴痉挛着一张一合,再涌出两股温热的羊水。
顾振翮并不怜惜大肚子里揣着两胎的产夫:“那现在是什么样子?”
“嗯!对、对不起哥哥……把头生出来了……”宫缩暂缓,莫成雪扶着轻微震动的胎腹,咽下呻吟小心翼翼地向顾振翮道歉:“请、惩罚我,啊啊——!”
话音未落,生出小半个头的胎儿就被推回莫成雪的产道,黑色的胎发隐没在穴口,被两片肉唇包裹住。莫成雪忍不住放声哀叫起来,顾振翮把他的膝盖靠拢到一起,在大腿处绑上一根皮带,这下莫成雪的小穴只剩下滴落的羊水,完全不见胎儿的踪影。
现在莫成雪的产穴里塞着一个胎儿,高隆的孕肚里还有一个,被顾振翮逼迫着站起来。站立的姿势让胎儿下坠的压力大大增加,莫成雪背靠着墙,破碎的哭吟不断地从双唇之间飘散到空气中。胎儿被推进去的瞬间他就重新开始了阵痛,撑大到极限的胞宫紧缩着要挤出成熟的胎儿,但合着腿的莫成雪根本无法生下孩子。
顾振翮有力的双手放到莫成雪颤动的肚尖,微微使劲往里一压,莫成雪浑身一震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接着憋涨的腹底也被不留余力地揉按,顾振翮能摸到第二个胎儿未破的羊水和隐约的形状。孩子长得很健壮,却要通过莫成雪吃进他的肉棒都费劲的小穴出世,想到这里顾振翮就情不自禁地要让莫成雪更加难受,被强烈的阵痛折磨着、艰难地产下他们的孩子。
“额啊啊啊——我会、憋着……会给哥哥、生孩子——哦!啊、啊……”莫成雪全身紧绷,腰痛苦地向前挺着,把阵痛的胎腹送到顾振翮手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能够让对方满意的话,来减少自己的磨难。
其实莫成雪内心十分满意,这个剧本确实极大程度地满足了他对虐孕和虐产的渴望,他顶着频繁的宫缩,从顾振翮手中获取更多临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