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压迫松开了,方临昭勾过灌肠用软管,拔下盖子。润滑。
“我自己来。”趴在垫子上流泪的人闷闷的说:“我自己来……请,主人允许。”
软管被递到了手中,方临昭在他的小屁股上踹了一脚,方恪一直在抖,勉强在垫子上分腿跪好,乖乖弯下腰身,让两瓣雪臀自然打开,幽谷的出现对方临昭有直接的冲击,他不得不后退了一步,隔着裤子掐住了裆。
然后那白葱一样的手指捏着软管靠近,让那润滑过的尖头缓缓没入作为禁地的小屁眼。
然后方恪停住了,那小口颤颤收缩,和主人一样不知所措。
傻乎乎的方恪忘记了去接灌肠液。
方临昭头脑嗡的一声,下意识捂住了鼻子。看方络去摸索接口,别说什么排空气,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够刺激了。方临昭看出方恪没全塞进去,但是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下意识的放轻了呼吸。
方恪咬着唇,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当做医学检查就好。然后祈祷方临昭有最后一丝良心,别用太可怕的灌肠液。
初时因为操作失误挤入了空气,让本就没完全进入的塞子脱离,乳白色的灌肠液喷了他一屁股,方恪只能胡乱捂住屁股,忍着极度的羞耻和厌恶把塞子捅进去。
然后他的腰彻底弯了下去,小腹贴到了软垫,整个人都在打摆子。
方临昭买的是挺高级的款式,带着一个泵,不压住的话就会一直灌注,方恪后面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是过大的精神刺激让他虚脱,微凉的液体缓慢的充盈肠道,让他感觉自己属于人的那一部分都在缓慢脱离。
方临昭已经不想给他更换第二罐了,初时的刺激过后是心口钝钝的疼痛,方恪消沉的趴在那里,从背影都能看出委屈来。还有被欺负了的可怜小口,排斥的蠕动着,全靠主人的手才没有把东西挤出去。
精液一般的乳白色液体喷溅满了方恪的臀,玷污了他的圣殿。两颗肉蛋蛋乖巧的拱卫着其下的深红肉根,可也无法阻止被溅射到。可爱的大阴茎也趴着,马眼轻浮的张开,却没吐出骚水。
全全部部都被弄脏了。
第一罐就这样挤了进去,还有第二罐。
黑暗地牢,无尽的摧残和责罚。刑虐拷问,轻浮的逗引。郑彬礼的笑和阴茎,亲父的凌辱。
方恪胸口发闷,恶心欲吐。肚子开始了绞痛,他恍惚的趴着,直到有人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好了,结束了。”
方恪浑身冷汗,酸痛无力。方临昭撤离那些用具,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把一个项圈戴在了他的脖颈上。
腹部冰冷并且伴随着阵阵绞痛,方恪每爬一步,都能听到腹部的水声,他艰难的膝行数步,从软垫爬到了地中间,正对着干净明亮的大镜子。脖子上的锁链跟地面的锁扣固定,将赤裸的,灌了肠的奴隶固定在了地中间。
“啊……”方恪把自己蜷缩起来,护住了腹部。阵阵绞痛从肚子里传来,迫切的冲击着出口。
方临昭没有说话,锁完他就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