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茶杯才吓醒的,便教训了几句。”宋涣装傻充愣,将殷皇后的试探原封不动打了回去,“可是舅娘与母后说了什么趣事儿,叫儿臣错过了?”
不是除掉他,而是再除掉一个。
“你呀。”殷皇后无奈,拉过小太的手苦
婆心
,“为人要上
些,别总顾着玩,平日里争取在你父皇面前多多表现才是,知
吗?你是太
,与别的皇
不一样的,将来……”
当时听完宁氏所言他便想去的,不曾想殷皇后的话接得如此之快,叫他也只好一并听
去了。起初并不觉得有何特别,可随后宁氏竟久久未吭声,再回想方才听到的那句话,确实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至少在他与殷家建立真正的利害关系,成为同一条船上的蚱蜢之前,一切可能成为殷家把柄的事情,他最好都不要知晓。
殷皇后掩嘴轻笑:“涣儿可会说笑,上回让你在旁边坐着听,才一刻钟你便坐不住了,岂不是嫌闷呢?”
说约见侯誉风去百香楼什么的当然都是扯淡,自他从边关归京后,宋涣也就在里与他偶遇过那么一回,伺候再未见过,而且侯誉风似乎也不怎么待见自己,谈何相约。
只是有人在侧终需要分神应付,待回到东,宋涣吩咐了太监魏
去安排明日
事宜,才得以静下心来捋一捋。
宋涣并非殷皇后的亲生儿,只是生母早逝,被尚无
嗣的皇后抱回凤鸾
养育,所以在殷家人甚至皇后的
里,
第24章
“儿臣岂敢,谨遵母后教诲。”
可惜,他六年前才不过四岁,即便真听到过什么,如今也毫无记忆了,再多的猜测都只得暂且放在心里,待他日求证。
想起宁氏还在旁坐着,话不好多说,她便摆摆手:“罢了,说你几句,一会儿又该嫌母后唠叨了。”
宋涣倒一直想寻个机会问清楚,可他贵为东太
,偌大的皇城不知多少号人的
睛在盯着他看,
趟
跟过五关斩六将似的,加上侯誉风那不喜
际的
,光递信恐怕只会遭到拒绝。今晨被父皇叫到御书房训话,后父
俩谈起国事,宋涣便趁机以
察民情为由求得
许可,边
兴边发愁如何能与侯誉风见上一面,这机会却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是,谢母后提醒。”
宋涣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些事,殷家定然是不愿叫他知晓的。
殷皇后与宁氏相视一,这才彻底放下心,
一抹尚算真切的笑意:“好好好,母后不拦着了,你早去早回。这街市人多且杂,你可多带几个侍卫才是。”
宋涣一本正经地拱拱手,乖巧听话的模样让殷皇后很是受用,岂料下一句便换了脸讨好的笑容,厚着脸:“可儿臣约了侯大哥明日去百香楼一聚,君
一言九鼎,儿臣总不好
言失约吧,母后您看……”
宋涣挠挠,似是不好意思地笑:“嗯……母后说的何时之事?儿臣倒记不得了。”
……再?为什么?难在侯誉风之前,殷家还除掉过侯家的某个人?
殷皇后又多叮嘱了几句,目的达成的宋涣也不急于一时走,边装着耐心听,边琢磨明日见到侯世该如何……圆谎。
几乎不必想,宋涣立刻便想到了一个人——已故靖国公,也就是侯誉风的父亲,六年前死于北境战场的总统领侯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