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地钻顶他的尿口,过于直接的刺激冲撞着他松动的精关,嫩肉包裹的管道都泛起难忍的酸涩。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就这样射出来。
不行,说什么都不能射,如果就这样轻易地射精,一定会在戈尔曼面前抬不起头。
为了维系自己的雄性尊严,在这方面极其在意持久度的卡托苏特咬紧牙关,倍感煎熬地强忍下射精的冲动。
汗湿的上半身脱力般轰然倒向椅背,肩臂的线条因发力隆起,是那样健硕饱满,宽阔有型,却并不过分夸张纠结,一切都维持在赏心悦目的范畴。
是战士千锤百炼才能拥有的坚实躯体,毋庸置疑的力量感彰显着他的骄傲。
只不过在床事间,情欲浸染了战士引以为傲的铜皮铁骨,开发出另一种撩人的颜色,在他人色迷心窍的眼中,也不过是身材火辣的性感尤物。
光滑深蜜的健康肤色,蒙着一层闪闪发亮的水润,从腰腹间漾开浅红。
宛如半凝固的琥珀包裹了一滴血,或是勾缠在艳红舌尖的柔滑糖浆,是无人能抵挡的性感,足以诱惑最纯洁无瑕的生物,一同向淫欲的深渊堕落。
轮廓锋利的下颌半抬,湿润的发丝从肩颈垂落,露出脆弱发红的喉结。
胸膛一起一伏,乳晕怪异地充血,软韧着鼓挺两圈,涨得很满,仿佛拥堵着不知名的液体。
乳晕鼓着,连带乳蕾也高撅着发红的奶尖,丰盈的两颗,肉柱一样勃起,又弹又软地晃,让人恨不得掐着那肥硕的乳晕,一路拧到奶头,好好感受这份情色的肉欲。
卡托苏特沉溺在欲火中浑然不觉。
这副罕见而淫靡的景色便被只能便宜了头顶的月色。
卡托苏特喘得像刚打完了一场硬仗,没能彻底忍住,又摆动起了淌着热汗的腰胯。
腿部的肌肉因发力而偾张,毫不费劲地支撑着臀部抬离椅面,模拟抽插般前后摇晃,饱满结实的肌肉一阵一阵地抽紧。
魔王的动作远远谈不上激烈,他吸取教训,多是迎合戈尔曼的吞吐,轻而缓地将性器往深处贯入。
他还记得戈尔曼第一次给他口交的时候,因为太爽太刺激,丧失了所有的理智。等他发泄完清醒过来,戈尔曼已然窒息休克,开裂的唇角渗出触目惊心的鲜血。
全程,戈尔曼都没有做过任何的挣扎,像个只懂得迎合的器具,任由凶性大发的魔王在他口中肆虐,才会伤得如此严重。
足足一周,戈尔曼的喉咙都肿到说不了话,也不太能吃得下东西,本就纤细的身形更是越发消瘦。
魔王虽嘴上没多说什么,但从那以后,他便学会了何为克制。
深蜜色的下腹线条流畅,如起伏的山峦,因极端的克制紧绷成了僵硬的石块,隐隐泛起薄红。
卡托苏特拧着眉头,睫毛低垂,汗水不停从额边滴落,沾湿红羽般的长发。
他大口喘着粗气,十分艰难地忍耐着胸腔中快要爆开的兽性冲动,即使掠夺和破坏是他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