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力度您满意吗?”
裂缝被恶意挤压抠弄,分不清是射精还是尿意的酸楚找上了卡托苏特。
“你……放肆……嗯唔、嗬呃呃!……”
他想要怒斥,出口的声音却是那样沙哑含糊,神色间甚至带上一丝狰狞的意味,青筋在汗湿的额间跳动,终是紧咬住牙关说不出更多的话。
“抱歉,陛下,我会努力让您满意的。”
战士的身体耐痛性极强,这本该是不可辩驳的优点,在此时却成了戈尔曼的帮凶,将魔王推入不曾踏足过的淫欲深渊。
快感的阈值被人为地拔高,疼痛反而成为了点燃高潮的导火索。
卡托苏特的阴茎学会了如何在难捱的疼痛中寻觅快感,仅仅被套弄了数十下,就主动摆动起腰臀,状若疯狂地迎合着戈尔曼的手,双眼赤红,低吼着要冲上顶端。
倏然间,所获得的一切都戛然而止,戈尔曼又一次将高潮边缘的魔王冷酷丢下。
“不、戈尔曼,你到底想干什么——”
从高潮的边缘跌落,像是骤然被淋了满头冷水,空虚感又一次找上了他,心中的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快感的流失让下体的胀痛格外明显。
因为过度的摩擦,没有一处不是火辣辣的肿胀着,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这根惨遭折磨的男器上,敏感到一丝丝冷风都能掀起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激痛。
他无法接受自己忍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却还是没能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从肉体到情绪都难受到几欲发狂。
卡托苏特的喉间又干又紧,已经被逼得肢体失控,根本无法停下操弄空气的可笑行为,腰部不断上挺,导致紫红肿胀的凄惨阴茎也在上下点头。
透明的汁液胡乱飞溅,像个找不到慰藉的发情野兽,只能靠模拟性交的行为发泄着戾气,却怎么样也无法依靠自己高潮。
又是不得满足的失落,又是压抑已久的饥渴,暴怒与焦躁在心头涌动,紧绷的皮肤在应激般止不住地战栗。
恐怕此时找根树给卡托苏特,他被欲望裹挟的脑子也会为了达到高潮放下尊严,如同发情的野兽般不管不顾地顶操两下。
血红的眼睛瞪着戈尔曼的样子像择人而噬的怪物,眼底却蓄着被逼出来的浅浅水意。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魔王是动了真怒。
戈尔曼却并不惧怕。
“陛下,再忍耐一下,好吗?”
他拦住卡托苏特探下来想要抚慰自己的手,在那坚硬的骨节上落下轻柔的吻,态度却透着些不多见的强硬,就是固执地不让魔王触碰胀痛难堪的可怜阴茎。
魔王被抓着手按在两侧,明明力度不重,他也下意识地没有挣脱。
他只能弓着背,一下一下地晃腰,试图用流水的下体去蹭戈尔曼离他极近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哑到有些失真。
“给我,戈尔曼。你不会想看我对你发怒的。”
魔王确实是被逼得有些失态了,那求欢的姿态淫荡得不行,像只发情的大狗,他自己却毫无所觉。
堂堂魔王连自慰都不被允许,语气还维持着上位者的自负,贪欲的身体却违背了他,连挣扎都显得敷衍,翘着下流淌水的尾巴,一个劲拱动着往戈尔曼身上贴,恬不知耻地乞求着爱抚。
戈尔曼却躲开了那根不安分的狗尾巴,眼看着它在跟前胡乱顶晃,淫乱又可怜的样子,汁水都甩到了他的嘴角。
他一边探出红润舌尖漫不经心地舔去,一边好似有些无奈地轻叹。
“陛下,您答应过我要再忍一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