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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亚里曾是大陆上最繁荣昌盛的国家之一,虽然随着北方维尔加纳王国的兴起,它的荣光正在慢慢消逝,但它的首都,曾经的不夜城拉图,至今仍然是个繁华无比的销金窟。
每年都有无数豪绅拖着装满金币的口袋,千里迢迢跋涉而来,站在拉图宏伟的城墙前仰tou赞叹不已。他们捧着那些金灿灿的金属和耀yan的宝石,想在拉图买下一块封地,但在大贵族们的豪宅里,连pen泉的水池底都铺满了金币,几乎没人愿意为了这点金钱割舍半寸自己宝贵的领地。
而那些被他们称作“乡ba佬”的失望的富豪们,则会找地方将求而不得的恼怒与失落发xiechu去,将那些用来购买封地爵位的金币洒进ji女的xiong罩,nu隶主的口袋,或者黑市的拍卖场。
毕竟这里有大陆上最大的地下黑市,据说那儿得到了大贵族暗中庇护,只要金币足够,就可以从那里获得一切想要的东西。而来到拉图的人,他们口袋里大多数的钱财最终也都会liu向这里。
此时黑市的nu隶贩卖区域,有个衣冠整洁的中年男人正带着一帮随从从一个个笼子间走过。
“大人,这边的nu隶来历都比较复杂,但如果您有意慢慢挑选的话,可以从中找到比较有意思的玩ju。”guan事笑咪咪地介绍dao,“他们用途很广,而且价格低廉,就算失手弄死了也不会损失多少。”
中年男人在一个笼子前停下脚步。
那个笼子被一块破破烂烂的黑布罩住了大半,暴lou在众人视线下的地方匍匐着一个金发的男人。
他浑shen赤luo,苍白的pi肤上布满了各zhong伤痕,有新鲜的血痕,也有陈年的伤疤,正随着shen躯的晃动而被不断拉扯着。他非常消瘦,一shenpi肤和散在后颈金发都黯淡极了,但即便如此,他仍然会给人一zhong和周围环境截然不同的gan觉。
——就好像无论怎么凄惨,他与周围的一切始终分chu1于两个不相干的世界。
富商被他的独特xi引,停下脚步,这才发现原来他正在吞吐着另一个人的xingqi。
另外那人被黑布遮住了大半,只能看到一gencu黑的xingqi在金发男人口中快速进chu,狼狈的呛咳声不时传来,伴随着窒息的呜咽和无力的挣扎。
“唔!咳咳咳!”
男人被人an着脑袋qiang行摁向kua下,cu重的chuan息越发响亮:“真sao。”
大概是被she1在了嘴里时被呛得厉害,剧烈的咳嗽声响了许久,连带着整ju苍白的躯ti都在颤抖。
“给我吞下去。”那人重重扇了他一ba掌,直接把人打得歪倒在地上。
中年富商被pirou相chu2的脆响惊动,骤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kua下竟然已经ying了。
guan事看着这没见过世面的乡ba佬脸红气chuan的模样,心里不屑,面上还是堆起笑意:“大人yan光好,这个nu隶以前可是个鼎鼎有名的大贵族,从小锦衣玉食,往来的都是最有权势的王公贵族,要不是chu了变故,被灭了满门,他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嘿嘿笑着:“不过这贵族老爷的shenti,滋味的确一等一的好,十年前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就连小克里什侯爵都乔装打扮着光顾过呢。”
他一边说yan睛里一边闪烁着jing1光,像是在怀念那时靠一个nu隶就能赚得盆满钵满的mei好时光。
“十年?”富商皱起眉,这可和他想得不一样。他还以为这个nu隶是不听话才被折磨成这样,原来这都是积年的伤痕。
guan事说:“可不是,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年了,能活下来算是他命ying。不过人是废了,建议您还是别hua这个冤枉钱。”
“怎么说?”
“您看看就知dao了。”
说话间,笼子里的金发男人已经被人踢着翻了个面,狗似的跪趴在里tou,脏兮兮的tou发脏得粘成了一绺一绺的样子,luan七八糟地垂在前面,挡住了大半张脸。但louchu来的下颌和鼻梁却仍然能看chu俊朗的lun廓。
并不在意有人旁观,后面的人拽着他的tou发,直接将xingqitong了进去。
“啊!”
伴着一声惨呼,男人被迫仰起tou,在外tou的人群面前louchu了完整地暴louchu了脸和赤luo的shen躯。
他分明满脸痛苦之se,但kua下的xingqi却无半点颓势,反而激昂地ting立着,甚至随着后面的人的cao2弄而在不停淌水。
从小腹到大tui,到chu1是干涸的jing1ye或者其他tiye的痕迹,这片区域反而因此显得“干净”了些,连肤se都要白上几分似的。
“啊……啊……嗯……”
后面的人cao2着他往前爬,最后他不得不将整个xiong口都压在铁栏杆上才堪堪稳住shenti。
相较于shen上其他bu位丰厚得多的xiongru被栏杆挤压得鼓chu,两粒zhong大鲜红的rutou缀在上面,看上去异常柔ruan,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