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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宽敞的房间里,清脆的拍打声颇有节奏地响着。随着高扬的手掌落下,趴在桌上的人抖了抖,从hou咙里又溢chu一声接一声的低chuan。
“呃唔……”
梅斯上半shen完全贴在桌面上,微微弯着膝盖,将自己整个tunbu都放在了诺里的手边,是只要他一抬手就能轻易碰到的位置。
白皙的tunban形状圆run优mei,pirou细腻,光是看着都让人心生遐思,忍不住猜测那rounie起来该是何等mei妙的手gan。然而真正能碰到它的人却没有半点怜惜,手掌一下接一下地拍着,任由那两banruanrou在自己手下战栗,看着tun峰慢慢染上红se。
这zhong程度对梅斯来说其实算不上刑罚,ding多只是微微有些刺痛,但捱不住诺里亵玩似的nie弄。每一掌过后,迎来的可能是狎旎的rounie,也可能是se情的掐弄或者看似温柔的抚摸,而每每就在他神经稍稍放松的时候,新的一掌又会突然来临。
他趴在桌子上,看不见主人的任何动作,是疼是shuang全由对方支pei,偏偏shenti早就习惯在疼痛中汲取快gan,这样“不痛不yang”却羞辱意味极重的惩罚很快就唤醒了他的shenti。奇怪的酥麻gan和热liu从被扇打的bu位蔓延开,散到四肢百骸,泡得腰肢酸ruan,连xingqi都渐渐bo起。
他偏着脑袋,脸颊靠着桌面,随着诺里的扇打隐忍而克制地叫着,从诺里的角度能将他整个脊背都一览无余。张开的肩胛骨、liu畅的肌rou线条、jin窄的腰,就算遍布淡淡的伤痕,看上去仍然赏心悦目,甚至因为伤痕的存在更ju凌nue的meigan。
诺里nie了nie他的腰,nu隶立即哆哆嗦嗦地叫了一声,tunban抖得更厉害了。
这场惩罚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半小时,长时间保持同样的姿势令梅斯tuibu的肌rou开始泛酸,脑子更是在绵绵不绝的疼痛与yu望里泡得迟钝,似乎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挑逗。然而诺里并不顾忌这些,他只扬起手,和方才一样地,又一ba掌落下。
“唔……”
梅斯叫了一声,大概是被漫长的情yu熬昏了tou,在这一瞬间竟短暂地失神了一秒,下意识就稍稍动了动tui想调整一下姿势,熟料jin接而来的、重重的一掌突然就扇在了他的pigu上!
“啪!”
“啊!”
尖锐的痛gan瞬间覆盖过先前的“温情”,nu隶顿时发chu一声短促的尖叫,又很快收敛住,尽可能地放ruan了嗓音地喊:“主人……”
他声音偏低,此时掺了yu望在里面,听上去竟有几分摇尾乞怜的意味,诺里手里动作没停,心不在焉似的回了一声:“嗯?”
他rou了rounu隶饱受折磨的tunban,手指灵活地向两tui间探去。梅斯回过神,立即心领神会地将本想合拢的tui重新打开:“nu隶错了,nu隶不会luan动了。”
“错倒是认得快。”诺里笑了一声,语气堪称温柔,手掌却突然一转方向,毫不留情地扇向梅斯tui间垂落的xingqi!
“呃啊!”
昂扬的qi官顿时被扇得左摇又晃,差点就这么she1chu来,疼痛酥麻在下shen猛然炸开,梅斯几乎瞬间就膝盖一ruan,连叫声都带上了颤音,待他好不容易满tou大汗地忍住,下一掌已经接踵而至。
“主人,主人……nu隶错了……啊啊!”
那个位置太mingan了,即便诺里没有用力,尖锐的痛gan也几乎超chunu隶的承受范围。shenyin的腔调陡然ba高,梅斯不敢动弹,qiang撑着分开的双tui过电似的不住颤抖,手指无助地蜷缩又张开,不仅不敢伸手去摸pigu,甚至连想抓握点什么都找不到,没挨几下,就受不住地泪liu满面。
“不会好好张tui,我就教你张tui,明白吗?”诺里说dao,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两个被扇打得发红的nang袋包在手里,不轻不重地nie了几下。
梅斯如蒙大赦,连连点tou:“明白,明白……谢谢主人……啊啊求您别……啊!!”
然而这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