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问候一下，并没有准备拿我不怎么好看并且好吃的早餐伺候我的老板。“你怎么那么直。”姜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还好吧。”我是弯的，当然不那么直。但是此时我陷入了沉思，如果我是个B我喜欢B到底证明我是个弯的还是直的，如果我喜欢A我又是什么，我喜欢O我又是什么！“怎么了？”男主看着我发呆的样子，“很累么？那今天算了？”

“没有，我只是在思考，我到底喜欢什么性别才算.....”我差点说出去了。“算什么？”姜秋走过来走到我对面，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好奇。“没什么。”我打了个马虎眼。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这一天，我和姜秋逛了首都星新开张的街区。和主角攻出去的时候，和在实验室的感觉其实并不太一样。

至于怎么个不一样的感觉，我也说不上来，主角攻是个很矛盾的个体，但也不那么矛盾。他矛盾在，他只有十八岁，他的思维的跳跃和他的经历十分简单。因为他在那么多年前更多的时间都是投在了学术上，他有着稚子之心。但是他的家庭教育，显然又让他显得比较老成，也很缜密，我突然发现思维的跳跃和其缜密性是没有必然联系的。

只能说，主角受也是个能人，只有天才才能理解天才吧。我还是喜欢做个咸鱼，这种理解的共情还是不太适合我。不过主角攻最后还是问了我一个让我很难理解的问题，“你觉得那种被天赋限制的炼药师，到底是会想什么？”我还是很难明白这个问题，或许这个问题和我也有关，或许天才很难理解平庸。

但是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而感到困扰，所以男主攻这个问题我实在是不能回答。之后我和男主攻的相处模式也比较正常。和男主做朋友似乎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他也不需要被别人包容，他很懂人情交往的界限。不过，这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我每天都蹭着男主的早中晚饭，然后数着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再过不了几个月，主角受就要空降男主这边了。

但是三个月过去了，男主的药剂都研发完了，我还是没看见主角受的身影。但是，一切在5.19那天都明了了。那一天，和往常一样是夜班结束，我准备和往常一样走回家，吹吹风。男主攻说一起和我逛逛，我看出男主攻最近心情还不错，可能是和主角受好事要来的原因吧。我吹了个口哨，“怎么，明天有安排？”男主攻嚼着口香糖，“差不多吧。看时机。”

“诶呦，不错。明天就给我放个假呗，我不想再实验室看别人成双成对。”我想翘个班，在家里躺一躺。“那不行。”男主攻突然停下来，“你要是翘班了，那我怎么办。”他歪着头看着我，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挠了挠头，才憋出一句，“为什么。我是B。”他低下头平视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睛是黑色的，我只是注视着他的眼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在乎这些呢，A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那我只能说你就像西尔芙的低语。”他有些忐忑地想去找什么握着，然后被我的手，握住了。“挺为难了，真不是青春期还没过的叛逆么？”我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僵直的后背放松一点，灯光下的身影太笨拙了。“不是。”这句话他说的很快，我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去弄那个半永久信息素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