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警告,叶承予默默攥紧了拳头,将视线移向天花板的方向,同时又开始强迫自己去回想和林锐在一起的时光,用坚定的信仰来撑过接下来的折磨。
他不是天生的受虐者,无法从性虐待中获得快感,也绝不允许自己对爱人的背叛,无论身心。
王溯的眼睛霎也不霎地盯着叶承予的脸,似乎想从上面窥见一些软弱与畏缩,但可惜的是,那张俊朗的面容一如既往地坚毅,那双眼清澈透亮,片尘不染。
王溯一望便知他又在想林锐了,这并不难猜。
不知为何,近来他是愈发讨厌叶承予和他在一起时,心里总是想着别人,从前他不会这样的。
对于感情的事,王溯很少深究,那种东西对于他来说过于麻烦,也曾有过小演员对他流露出爱意,不过都被他用各种方式劝退了。
像他这种不缺钱也不缺权利的人,还是一夜风流比较舒坦。
可叶承予的出现似乎打乱了他原本的生活节奏,他承认自己开始慢慢地关注他了,虽然他并不习惯这种感觉,不过闲暇时偶尔念及,还算得上有趣。
望着叶承予明显忍辱负重的面庞,王溯在心中冷笑不止,脸上却不动声色,也不打扰他,只按部就班地细心控制着流速,持续往他身体里推送液体。
他太了解叶承予了,知道他其实很惧怕这种漫长的过程,这比起粗暴的鞭打或强奸来要更让他恐惧,而他正是换了一种方式在与他较量着。
只要他不着急,那么最终崩溃的一定是叶承予。
王溯猜的很准,叶承予平静的面容之下,心理防线其实正在一点点溃散,随着液体越来越多的注入,他很难不开始臆想那些东西全部进入他身体之后,会产生怎样恐怖的后果,而王溯又会在他已经极度痛苦的状态下,再对他施加怎样变态的刑罚。
也许他该庆幸王溯给他灌进去的只是清水,而不是什么刺激性液体。
他还记得,在他最初最不听话的时候,他曾被王溯绑在椅子上看过一段非法拍摄的性虐影片,那里面用的是混了姜汁的辣椒水。
他还记得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奴隶,在被辣椒水冲洗膀胱时,发出类似兽类濒死时的嚎叫,不顾勒入四肢的麻绳,疯了一样挣扎,最终翻白着双眼昏死在刑架上,那根本已经不是基于情趣的游戏,而是实实在在的、泯灭人性的虐杀。
那时候,他被吓得冷汗直流,浑身颤抖得不像样子,而王溯就站在他后面,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柔声安慰他,向他保证绝不会这样对他。
自那以后,他就安分了好一阵子。
很快,针管空了一半,膀胱迅速膨胀的同时,冰凉的触感也已经让身体内部的温度流失殆尽,叶承予开始感受到痛苦和寒冷,纵然调教室里终年恒温,他还是忍不住打起冷颤。
膀胱愈发酸胀了,大量水流将平坦的小腹顶起一个隐隐约约的山丘,叶承予难耐地甩了甩脑袋,似乎想摆脱这种钝刀割肉般的痛苦,但手脚的束缚却无情地禁锢着他,牢牢将他钉死在刑台之上,成为任人宰割奴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