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因为母亲也一样……
温格不在乎温淮的看法,自顾自地说着:“看见刚才我搂着的那个人了吗?他在等着我操他,浪荡的很。”
温格的声音很浑厚,很难想象会说出如此轻浮浅露骨的话。
“那你应该挺恶心你自己的。”
“不不不。”温格打断他,“我不是gay,不喜欢男人,但不妨碍我操他们。”
他伸出手指,指向温淮,恶劣的说:“你很恶心,我俩不一样,男人女人又如何?能被我操的都一样。”
温淮冷着脸,高中毕业之后他特地选择离家最远的城阳,为的就是远离那个污秽不堪的地方,却还是能在这里碰到。
“滚远点。”
“你以为我想碰见你吗?”温格陡然转变语气,他调侃着:“你该不会是被操的那个吧?”
温淮一直以来都是1号,不管是外形还是硬件那肯定妥妥的1。
温格看着他脸色一变,不等温淮发话便冷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别说你是我儿子。”
“这位伯伯,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温淮不可置信,但这确实就是渝沉的声音。
为什么又碰见了?
渝沉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俩人闹的不欢而散,像往常一样随便找了个酒吧喝酒,没想到碰见了温淮。
他很欣喜,想上前告诉温淮,想解决俩人之间的矛盾。
但是看见他旁边的严均,欣喜的情绪瞬间熄灭,他不敢。
只得默默坐在温淮不远处观察他,却看见这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停的讽刺温淮,于是他坐不住了。
温格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打断他的话并且叫他伯伯,“你叫我什么?”
渝沉做作的捏着嗓子说话:“就是伯伯你啊,难不成要叫爷爷吗?”
他扭捏作态挽着温淮的一只手臂,夹着嗓子楚楚可怜看向温淮:“哥哥,人家满18了,等你很久了。”
渝沉今天戴了顶鸭舌帽,仰起头时温淮才看见他红着的眼睛,水汪汪好似噙着泪,这是喝了多少酒还是多久没睡觉了?
渝沉很害怕温淮推开他,见温淮只是看着他没有反应,便撒娇道:“哥哥~你不是说就喜欢我这种青春小0吗,这种伯伯屁眼肯定操松了,我的比他的好。”
温淮嘴角微微上扬,但表情还是冷漠至极。
酒吧灯光昏暗,又加上对方呆着帽子看不清样子,温格气的想一把掀开对方的帽子看看是个什么骚货。可碍于自己一身西装革履,硬生生从牙缝蹦出:“你他妈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