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泄了,阿煦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程煦似乎接受了他的说法,放下了要抵抗的手,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肉根束缚,白述按着程煦的双腿,滚烫火热的性器来回在肉缝处摩擦,他压低声音说道,“阿煦放松。”
程煦真如他所说一样放松了身子,高潮过的雌穴爱液淋漓,外翻的肉唇一张一合在渴望男人的入侵。白述心中绵软一片,他吻了吻程煦的额头,然后挺身一举侵入了绵软湿滑的肉屄!
“太深……啊啊啊——!”程煦哑着嗓音尖叫起来,几乎是下一瞬便昏死过去,雌穴条件反射地收紧,几乎要将白述夹射出来。白述拧起眉头,他忘了程煦的雌蕊又短又窄,他方才动作剧烈,不仅肏穿了肉道,肯定是直捅进了子宫,所以程煦才会如此反应剧烈。
他急忙伸手用灵力探查一下,发觉程煦不过是因为快感剧烈而小死过去,并非心疾发作,这才放下心来。
性器死死插进窄嫩的宫腔搅动一汪淫液,程煦的小腹挺起,又因为下半身失去力气而摔回去,他按着小腹似哭泣似欢愉地发出呜咽,雌穴持续收缩着挤压热烫柱身,两瓣被撑得薄薄的肉唇无力地贴着紫黑色的肉棒,粉嫩的阴蒂来回摩擦变得又烫又热,颜色也变成了软烂的艳红。
白述拉着程煦的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脖颈,猛地抽动起来,柱头在整个宫腔里肆意搅弄,一双无力的腿如同摆设一样搭在男人精瘦的腰身两旁,程煦羞耻极了,却不可否认蛊虫因此安静了下来。
子宫里又胀又烫…第一次、第一次这么舒服……蛊虫也安静下来了……
怎么会…好舒服啊……师尊的…好大……要插满了…
程煦啜泣一声,手上加了一点力道,在男人背后划出几道红痕,宫腔被男人撞得淤红遍布,一股股淫水从里面喷涌而出。
程煦当然从未体验过那样的快感,白述眼睛发红,用尽所有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对怀里的人肆意侵占,他抱着怀里瘦弱的身体,缓缓描摹程煦突出的蝴蝶骨,将一个月以来的担忧发泄在这具与他最为契合的身体里。
程煦如同一叶扁舟,在白述的带领下载沉载浮,即使白述极尽温柔,他也被折腾得失去所有的力气,努力喘息着跟上白述的节奏。
白述不敢弄得太过火,插了小半个时辰便打算退出程煦的子宫,射在他的雌穴里。
“不、不行……”程煦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急急忙忙抓紧了白述的肩膀,艰难地动着腰部让抽出去一些的肉棒重新顶进去,他满脸涨红,白述只当他是怕自己不悦,安抚地亲了亲程煦的侧脸,“乖,阿煦让师尊出去,射进去的话阿煦很容易怀孕的。”
“可是…会、会疼……”程煦不安地动了动手指,他的唇贴在白述的肩膀上,呼吸又浅又轻,像一朵脆弱的花。
电光火石之间,白述突然就明白了程煦的意思,他想起自己那晚将程煦按在床上,游动的灵气将蛊虫送进了子宫,程煦头一次又哭又叫,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周。
射在穴腔里固然是为了照顾程煦的身体,但是,能流进子宫的精液少之又少,未必能够满足蛊虫的需要,反而会更加折磨程煦。
白述的心里酸酸胀胀的,未曾想到自己一个不经意的恶劣行为会将自己的爱人折磨成这副模样,他按着程煦的腰用力往里面顶了顶,程煦惊叫一声,身子软倒在白述怀里,气都喘不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