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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偲把周彤送到医院,经过检查,所幸是有惊无险。当晚周彤还要留在医院休养观察,陆偲本想留下来陪她,但被她拒绝了。
现在周彤已经相信了陆偲对她的确没恶意,否则也不会在那些人面前帮她打抱不平,只是,她毕竟跟他不熟,又怎么好让他陪自己在医院过夜?
陆偲想想也对,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比起如今的他,还是让她家人来比较合适。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陆偲打车回家——他的车钥匙还在小查那儿,刚走进前院,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扭tou一看,原来是因为院子里的秋千椅上坐了一个人。
这个男人,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以上,穿着迷彩ku,脚下蹬着褐se军靴,上shen是一条短袖的军装T恤。此时他双手抱怀,chu1于全shen放松的状态,胳膊上的肌rou却半点也没松弛,高高地鼓了起来。
从陆偲这角度看过去,男人的侧脸lun廓极shen,鼻子又高又ting,短发yingbangbang地竖在touding上,让人不禁有zhonggan觉,他应该也是一个非常qiangying的人。即使他闭着yan睛在休息,整个人依然散发着厉悍的气场。
陆偲歪着tou想,这个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男人,到底是谁呢?既然在这里等着他,多半是认识他的人吧。
陆偲走上前去:“那个……”怕太大声会惊到人,便想拍拍对方的肩膀,手刚伸到一半,那人忽然睁yan,转tou看了过来。
目光对上的瞬间,陆偲整个人震了一下。
先前这人的五官被yin影模糊了,原来真正看清楚之后是长这样的。
一个字——帅。
两个字——超帅。
三个字——帅呆了。
……可是这双yan睛实在太可怕了啊妈妈咪呀!陆偲那一震与其说是被他的相貌惊艳到,不如说其实是被他的yan神吓到了。
起先陆偲只当这是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直到此刻才shen切领悟到,这gen本就是如假包换的军人,而且恐怕是有真的杀过敌人,yan神才会这么有杀伤力,简直宛如实质化的兵qi,一yan就能找准敌人的要害并狠狠地刺进去……
不过,大概因为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不是敌人,男人的yan神随即缓和下来,虽然还是冷峻,但至少不会再让人gan到如芒在背。
陆偲提到嗓子yan的心脏稍稍放了下来,看来刚才只是男人的本能反应,并不是针对他。他暗暗吐了口气,干咳一声开口dao:“请问……”
刚发chu两个字,男人霍地站起shen来。陆偲吓了一tiao,这人实在是chu乎意料的高,重生以后他也勉qiang算是迈入高个子一族了,这还是他tou一个需要抬tou仰望的人。
一米九?一米九五?
不但高,还很健壮,往他面前这么一站,简直有zhong大山压ding之势。
这gu压迫gan哪里是陆偲这等普通小市民吃得消的,下意识地想后退,还没来得及,脸上忽然就挨了一拳。
陆偲猝不及防——其实想防也防不住,当场被抡倒,一pigu跌坐下去。好在地上都是草坪,不然他不摔得pigu开hua才怪。
“臭小子,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听到这样一句喝斥,捂着脸痛得yu哭无泪的陆偲,瞬间也有点怒向胆边生,梗着脖子回dao:“什么好事坏事?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哪有一上来就不讲dao理动手打人的?”
今晚他的糟心事已经够多了,为什么总有人不肯让他安生?他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是不是?!
男人听到他的反驳,弯下腰单手揪住他的衣襟,一把将他拎起来。
两双yan睛在近距离对上,一双黑如泼墨,一双暗暗透绿,前者寒光凛冽,后者……
“怎么,我没有资格对你动手了?”男人一字一字地说。
陆偲吞了口唾沫,半晌才从鼻子里哼哼唧唧地挤chu声:“有……”
——尼玛男子汉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yan前亏!尼玛啊尼玛——
男人冷哼,松手把陆偲放开,转shen从秋千椅上拎起一只小行李包,撂下一句“还不开门”,就往别墅大门走去。
陆偲连忙pi颠pi颠跟上去,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哎不对,你到底是哪位啊?”
男人脚步一顿,回过tou来,用一zhong这几天陆偲见过许多次的“你果然失忆了吗看样子是真的失忆了啊”的yan神把他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最后说:“陆英捷,你堂哥。”
堂哥?陆英捷?陆偲在脑袋里的资料中快速搜索。
就他所知,他大伯有个独生子,少年入伍,参加过特zhongbu队,去年在祖母的qiang烈要求下离开前线,军衔中校,目前在某军区司令bu任职,前途无量——
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