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阿里奇：“主要是，一些低级。”他说了几个品，梅莱斯一一记录下来，又问了一些关于习、栖息地的问题。

龙在运动后，温会明显升，肤表面会现光一般波动的光纹，甚至，腹会隐隐发亮，像一个燃烧的熔炉。梅莱斯观察到这一切，兴奋得不得了，在特阿里奇上摸来摸去，抓着他的两边大肌叹：“好，会变得那么……”又去摸他腹肌，“啊，得都快不敢摸了！”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脚，有意思。”特阿里奇自言自语，像小球一样着脚趾上的。玩了一会儿，又去捋那修剪得圆圆的指甲盖。他说的“从没见过”，是指这光柔的肤质，没什么，也没有鳞片。他想起了刚才摸过的，也是一样的，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手掌。

过了一会儿，手指终于放过了的，转而顺着右往下，放在了那截断与义肢的连接。

梅莱斯合上了笔记本，从他上站起来。义肢不太灵活，他失去重心，在桌上撑了一把。

抬，看到那双金的睛正盯着他的手。

一开始，特阿里奇以为这件事会很。然而很快发现这他妈是该死的纯科学。梅莱斯让他一丝不挂，一会儿站着，一会儿绕着书房暴走，甚至要求他持续跑了十分钟，测他的心率和呼。听到这要求，特阿里奇忍不住说：“让我穿条内吧。甩起来可不好看。”

“你再这样摸，我很容易发情的。”特阿里奇说。

特阿里奇被摸得表情怪怪的，走到墙上的嵌式小池边，说：“龙很容易升温，所以住宅里这样的小池是随可见的。我们的排汗官大多在手指和脚趾里，所以把手这样放凉里——”

啪！

“谢你的合，我问完了。”梅莱斯说，“你也充分欣赏了我的，该换我了。”

梅莱斯的眉了。想象中自己能忍受的，和真实经历的，果然是两回事。他集中力看自己的笔记：“红龙的主要来源。”

那盆泡着龙爪的冒起蒸气来。梅莱斯把手伸去摸了摸，都变了。他轻轻碰中的龙爪，沿着指内侧摸索——这里有汗，摸起来尤其，即使是在里……

似乎是为了印证什么，那只手又顺着小往上摸，一路伸了袍下面。先是摸到了光光的大，又顺着大摸到了上。梅莱斯突然绷了，变得十分不自在。

“我记得这不是一个灵生学研究……”梅莱斯说着，突然被一条胳膊搂住腰，笨拙地靠到了红龙的怀里。

真的浑都是的。特阿里奇在心里叹，又凑上来闻他。龙的嗅觉不算灵，必须得贴着肤才能闻得清楚。他的结论是，灵不仅是嘴里，上、发里，都有奇异而好闻的味。

照协议规定，梅莱斯既不能回他的脚，也不能挡开特阿里奇的手。特阿里奇可以在任何时候，抚摸任何他兴趣的地方。他梅莱斯那薄薄的脚板，挲一个个蒜一样的脚趾。梅莱斯被摸了，这下是真的想挠一挠的，忍不住缩。

如果只看上半，除了靠在一起外，一切都正经极了。话题正经，表情也正经。特阿里奇在回答问题上不仅没有为难梅莱斯，而且拿了他界将军应有的素质，表述清晰，很有可参考。然而他那只手却始终没从梅莱斯的衣摆下来过。手心的温度火，手指又是极其善于找到最柔的肤。拇指与指沿着与的那条连接线慢慢地，在韧带结合，起一，拧一拧，再松开，重复着这样看似不经意的动作。他每一下，那得发麻的觉都会传遍梅莱斯浑的神经。有几次他被得没办法好好写字，特阿里奇还会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好，这样可以了。开始问吧，第一个问题。”特阿里奇说着，那只手上瘾地在他上摸来摸去，没有退来的意思。

说着把两只龙爪浸了中，抬起啊了一声，惬意得嘴里冒了烟。

梅莱斯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他观察着，记录着，完全地弥补了先前被摸大所造成的心理损耗。

那只苍白单薄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