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顾南岸伸手捂在上面，像攥住他整颗心，林河隐隐约约的，真的觉到了疼。

林河很想起捂住顾南岸的嘴，不让他说，不让他吻，顾南岸却又开始动了，侵占他最柔的地方，让他聚不起力气，什么都不了。

着气，极力忍耐，他脸的手慢慢下移，到林河光的，那里因为害怕和慌张，响着打鼓一样的心。

林河下意识捂住嘴，坐在床下只肩，他看着顾南岸只是翻了个没再动，好不容易撑着地面又站起来。

四周静悄悄，林河在无声的泪，所以，这次，林河听清楚了，顾南岸说他喜他。

“只能有我一个人。”

他一下不知怎么面对这个场景，在顾南岸抬要看他的时候匆忙闭上睛，脑海里却是这些日他们相的滴。

他抿嘴，屏住呼下了床，脚一沾地想要使力，心那里立疼得他跪了下去，咚的一声，膝盖磕在地毯上，不怎么疼，声音却很大，昨夜顾南岸告白后，像疯了，没有想恶意伤他，但在他大开大合毫不收敛的动作下，他也不可避免的酸痛。

“这是前提。”

适应顾南岸的在上已经很久，但是听到他的告白却是第一次，林河熟悉的悲伤没有持续太久，拐了个弯，朝不知所措那里去了。

他想继续鸵鸟，可是顾南岸不让，他还在继续，说一声，吻一下，吻遍布他的全，告白响彻他的耳畔。

顾南岸又了今天在车上，那个很依赖他像撒一样窝在他肩膀的动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答应我！”

他停顿一下，缓慢又郑重的再次开，“我只是很喜你，我很喜你，林河。”

顾南岸让他上学，不再拿那些可怕的东西折腾他，给了他一定程度的自由，还有他回来后，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晚，原来，顾南岸模模糊糊的那句话，真的是说喜他。

他大力，蓄在眶里的泪随着动作掉下来，顾南岸的睛盯着泪珠到床单上，突然一激灵，凝重的表情僵住了，他手忙脚的去林河的泪，脸上带上歉疚。

林河一直在学着适应留在顾南岸边，他以为他的很好了，可是每次顾南岸跟他调一遍他们之间命令与接受命令的关系，他又会再次陷自己无可奈何的悲哀中。

林河第二天比顾南岸起得早，得益于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他闭就是顾南岸情的表情，我喜你这句话带着顾南岸的语气在他耳边循环了一整晚，竟然让他生这几个字变得陌生的错觉。

“在这个前提下，我允许你朋友，允许你你自己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