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情让秦怀远立排除了对她的怀疑。

大爷很情，指着正对大门的办公楼说：“就这个楼，二层，上楼梯左拐第三个门就是销售科，小白鞋，不对，陈小霞就在那儿上班。”

秦怀远就是个小所长，他就是个师傅。

大爷哈哈一笑说：“小白鞋就叫陈小霞。你是不是好奇为啥叫小白鞋，我告诉你，陈晓霞是个讲究人，年轻的时候，天天穿一双白鞋，那双鞋永远都看不见一灰尘，人送绰号小白鞋，到现在年龄大了，还有人这么叫。”

走到大门，一个着河南腔的老大爷走了来说：“师傅，你找谁呢？”

秦怀远站在销售科的门，轻轻地敲了敲门，一个微胖，端庄的女人走了来。

陈小霞不过是个储，存了钱还要工作人员回访，不惊奇才说明有鬼。

秦怀远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可既然来了，自然要把事情说清再走。

小贩莫名其妙“我叫你呢，不叫师傅叫什么？”

“我找陈小霞，请问她在吗？”

秦怀远照大爷的吩咐登记完，大爷又笑呵呵地说：“去吧，去吧，二层，上楼梯左拐第三个门，别走错了。”

在这个远离省城的小地方，“师傅”是个尊称，陌生人见了面都叫人家“师傅”。

厂长然大怒，“你叫谁师傅呢？！”

女人50了，画着淡淡的妆，卷曲的发盘成了一个低低的发髻，一看就是个讲究人。

“这样啊，那您请。”陈小霞的表情有惊奇，但绝对是正常的表情，没有一惊慌。

厂长脱而“我是厂长，你怎么能叫我师傅呢？”

“小白鞋？”秦怀远听不懂了。

大爷拿一个卷了边儿的本，指着上面一行说：“就写这儿，单位，姓名，要找的人。”

秦怀远笑了，这样一个讲究人会不会存23000，却把凭条写成了33000，而张玉和宋晓琪一时疏忽就把23000当成了33000了呢

“我想问一下，您昨天存了多少钱？”

看来，在大爷的心里玩笑归玩笑，工作归工作，工作的时候绝不虎。

“我是工行人民医院储蓄所的，昨天，您在我们所办理了业务，我们想实一下。”

几个小贩面面相觑，不知下次遇到顾客是不是先问一下人家的职务。

这人才应该在银行上班。

“我就是呀，您是……”

曾经传着这么一个笑话。一天，一个从不买菜的厂长因为老婆生病，不得已到街上买菜，卖菜的小贩问他：“师傅，你买哪菜？”

“陈小霞？你说的是不是小白鞋呀？”

厂长真的很气愤，觉得受到了侮辱，也不买菜了，扭就走。

秦怀远从没见过陈小霞，可刚才看门大爷的描述让他相信这个女人就是陈小霞。

女人礼貌地说：“请问，您找谁呀？”

秦怀远一边对大爷说“谢谢，”一边就往门里走，可大爷却生气了，“唉唉唉，咋回事？不登记就。这是单位，得要讲制度。”

秦怀远退了回来，不好意思地说：“我忘了，我现在登记。”

“33000呀，有问题吗？是那个有厉害的小丫给我办

他从怀里掏刚刚写好的纸条说：“大爷，我想问一下厂里有没有一个叫陈小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