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从一岁的刘志刚家走来，很快坐上了车前往下一个刘志刚家。

“一万块钱？我连一千块钱都没有，还一万呢？你们搞错了吧？”

这回，女人听清了，她对秦怀远说：“这是刘志刚的家呀，刘志刚是我儿，我是他妈。可是，你们来找我们什么？”

女人生了气，扭对狂吠的狗呵斥“别叫了，别叫了，闭嘴。”

院里的狗叫声越来越大，淹没了秦怀远的声音。

“能，没问题。我们再找下一家。”

女人说得斩钉截铁，这让门的三个人极为失望。

秦怀远指着那张纸上的地址说：“我们先跑离这里最近的，再逐渐跑远的，来这儿存钱的，理说都是附近的人。尽量吧，能跑多少算多少。”

“那孩的爷爷，姥姥姥爷有没有用孩的名义存钱？”

张玉不等秦怀远表态，抢先说：“能跑完，想办法也得跑完。”

宋晓琪嘟囔着，“吃什么吃呀？我一胃都没有。”

她又转向秦怀远说：“你刚才说什么，你是哪家银行的？找我什么？”

今晚要找不到，她就得跟妈妈坦白，然后给妈妈要钱补上这个大窟窿。

女人淡然地回答“没事，拴着呢，不来。”

女人说完就关上了门，院里又传来了她呵斥狗的声音。

宋晓琪苦着脸对秦怀远说：“这么多人，一个晚上能跑完嘛？”

张玉不怕狗，可也担心这家的狗会对陌生人造成威胁，她给自己壮壮胆，心里说：“一条狗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张玉抱歉地说：“那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你了。”

“呵呵，哪有那好事？绝对没有，我们家的老人都在农村，怎么会来这儿存钱呢，你们一定搞错了。”

吃了饭，秦怀远付了饭钱，指着那张纸上的一个名字说：“这个刘志刚一岁，虽然不可能亲自来办业务，可也不排除大人用刚生孩的名字存钱的可能，他就住在附近，离这里走路五分钟，我们先去他家。”

秦怀远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

果然，狂吠声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独门独的小院，三个人还未敲门，院里就传来了一阵狗叫声。

“我们想问一下，您有没有用您儿的名字在工行存了一万块钱，昨天才取走？”

张玉称是，跟着秦怀远，宋晓琪走到了刘志刚家的门。

宋晓琪吓了一，赶到了张玉的背后。

“没事。”

张玉又看了看秦怀远，秦怀远说：“玉说的对，随便吃也有力气跑不是？”

秦怀远自我介绍说：“我们是附近工行人民医院储蓄所的，请问这是不是刘志刚的家？”

宋晓琪不说话了，三个人锁了卷闸门，走到附近的面馆，一人一碗油泼面，垫了垫肚。

秦怀远叩响了门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走了来。

宋晓琪躲在张玉的背后张地问：“你们家狗不会来吧。”

张玉看看宋晓琪，又看看秦怀远说：“要不，我们先在门吃饭，也好整理一下思路。”

一万块钱。

三个人走了一段距离，宋晓琪说：“那个取一万块钱的刘志刚是夫妻两个一起来的，五十多岁，玉，再碰见，你还能认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