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忽然明白过来，今天演，休息一天，可几集合呢

正在纳闷，玉妈把昨晚周丽萍的话转告给了张玉。

“蝴蝶造型，什么蝴蝶造型？你有图片吗？让我看看。”

周丽萍一字没提玉没来排练的事，只是把明天的安排告诉了玉妈，并再三叮咛一定要给玉代清楚。

可是小伙却颇为得意地说：“怎么样，效果好吧，不是我，全市没几个人有我这手艺。”

她看着小伙在自己的上用了无数的黑卡，半瓶发胶，一一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蝴蝶，惊住了。

“图片倒没有，不过你放心好了，造型特漂亮，很有舞台效果。”

接电话的是张玉的妈妈，玉妈以为女儿睡着了，就对周丽萍说：“你有什么事对我说吧，玉睡着了。”

“不剪也不，下午我们有演，要求盘发造型，您看着帮我下发。”

发廊刚刚开门，那个永远留着奇怪发型的小伙看见张玉，情地说：“来得真早，看来我今天的生意一定火爆。你是要剪发还是发？”

张玉将信将疑，但还是说：“那你就吧，只不过不能太夸张，我不能着一个大蝴蝶门吧。”

她从床上腾地起来，慌地穿好衣服，就冲了卫生间。

张玉躺在屋里听到了电话铃声，也听到了妈妈的话，可她动也不想动，两只睛盯着天板，满脑都是天野的样。

“迟什么到？迟什么到？你们今天不是不上班吗？”

“再见。”

“不行，我不能着这个香的大蝴蝶在街上走来走去的，我相信你的手艺，相信这个发型的舞台效果，可它太夸张

周丽萍了家门，忽然想起今天张玉也没有来排练，就赶给张玉打电话，想问她了什么事，再把明天的安排告诉她。

吃了早饭，张玉了门，去离家不远的发廊盘发。

也许，张玉生病了，所以才没来排练。

张玉疼裂，怎么也睡不着觉，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要是往常一大早就起床了，可今天一睁已经八了。

张玉放心地坐在餐桌边，端起桌上的豆浆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张玉坐在了发廊的椅上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周丽萍笑着说：“行了，就这样，不耽误你俩的时间了，再见。”

小伙很不兴“你不懂，这个造型在生活中是有夸张，可舞台效果非常好，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你们同事，真的很好，这是我在发学校学习时的毕业作品，得过奖的。”

天野靠在树上那虚弱的微笑；天野手指着军工厂的大门，让她去打电话；天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伙前后左右地盯着张玉的脑袋看了半天说：“我给你一个蝴蝶造型怎么样？”

张玉一下觉得自己无比的怪异，她对小伙说：“怎么这样啊？我怎么去见人啊？你给我去掉吧，给我重新”

人商量的时候，宋晓琪站在一边等王一鸣，王一鸣冲宋晓琪摆摆手，让她过来。

“不夸张，一都不夸张，等我好了，你自己看效果。”

洗脸刷牙，收拾停当，她对妈妈说：“妈，我迟到了，不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