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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实的盖在自己肚脐上的时候,有一zhong被格外呵护着的幸福gan。
但是这个习惯不得不戒掉了,现在,每次李藏珠的手接近自己的肚子,幼贞都有zhong立刻炸鳞的危机gan。而且她确实是胖了……一点点。真的是一点点,大概就是以前刚好合shen的衣服现在还能穿但是腰腹那里会有一点jin绷gan的程度。
这点rourou她藏得提心吊胆,最终被李藏珠给她量礼服的尺寸的时候发现了。
那天夜里,李藏珠无视了小鲛人以变chu尾ba来表示chu对自己的抗拒,一只手压在她后背上,另一只手将ruan尺绕过她的腰shen,量chu数字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幼幼,没胖?”
幼贞的尾ba重重的甩在他tui上,布满浅青se鳞片的大尾ba格外漂亮也非常有力,她记着这一甩迅速挣开他的桎梏翻gun到床铺另一边,示威似的louchu了自己的小白牙。
“又要咬我?”李藏珠把ruan尺丢到一边,翻shen上床。本来就只是松松披在shen上的外衣随着他的动作彻底失去了应有的作用。他摘下束发的金冠扔到一边,满意的看到幼贞因为一霎的惊艳而放下了戒备。
他扯开自己的衣襟louchuxiong膛,chun边勾着一痕慵懒的笑,声音旖旎:“幼幼,你看看,二哥xiong膛上可还有你能下嘴的地方?”
玉白xiong膛上牙印挨着牙印,红痕累着红痕,确实没有一块好pirou。幼贞的脸悄悄红了,就算这阵子她经常夜里闹脾气咬他,也没有,肯定、应该、大概、也许、没有这么频繁吧……
幼贞的气势无形中矮了一截,李藏珠欺shen而上,干脆脱掉了上shen仅剩的单衣,笑得愈发温柔:“仔细看看,好像还有点地方可以咬?”
幼贞的视线在他xiong膛上逡巡而过,要说仅剩的两chu1幸免于难的地方,那也是有的:一左一右,对称的分布在xiong膛两侧。
“这样吧,二哥让你咬。”他隔着衣服点在她心口,呼xi贴在她耳边,带着比鲛人歌声还迷人的暗示和诱惑,“幼幼咬哪里,就让二哥也在你shen上相同的地方咬一下,好不好?”
在她迷迷糊糊,差点儿就点tou之前,肚子里奇怪的动静及时唤回了她的神智,好像有什么活wu在她肚子里翻腾了一下,幼贞一把推开李藏珠,捂着肚子满脸惊恐,甚至带了哭腔:“二哥,我、我……”
“怎么了?”李藏珠见她情绪不对,立刻收起调笑的心态,“肚子痛?下午你都吃了什么?”
幼贞扁着嘴摇tou,突然勾住李藏珠的脖子:“二哥,我好像生病了。”
她不要再瞒着他了,如果他很忙,她可以让他消掉自己shen上的味dao去婆婆那里治病,她不能自己瞒着一切,自以为是为了他着想,但是却很有可能把小病拖成大病,把能治好的拖到治不好,除了给他添更多的麻烦之外,毫无意义。
“不舒服吗?”这段时间她活泼的过分,jing1力充沛的不得了,还长胖了点,他就一直以为她在少yang殿过得很好,难免在公事和婚礼多hua了心思而忽略她。李藏珠抱起她,心里自责的要命,随便披了件外衣就带着她往微白秘境飞去,“别怕,我带你去母亲那里,她对鲛人比较了解。”
an理说修成仙shen之后,就不应该再生病了。会难受,只可能是受伤或者中毒,可是如果受伤,幼贞自己不会不知dao,要说中毒,整个少yang殿里又实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