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而且那个小姐还和你坐在一起吃午饭。
罗切斯特仿若知道他心里在列举什么,嘴唇又离得近了些,每次吐字的气息都撒在简伊的舌尖上,“她什么都没说,我什么也没做,你就先入为主地脑补好了。我冤不冤?”
“我、我……又不觉得你对我……”简伊咬咬口腔里的软肉,说话都不敢使劲,总觉得会亲上他,“你今天中午,都不看我……”
“你会吃醋。”罗切斯特吻上他的唇珠,像在抱怨一样,“我被抢了东西,我难道不会生气?”
简伊小心脏砰砰狂跳,但又觉得闷闷地,跟幼崽叫唤似的说,“我、不是你们的东西……”
“嗯。”罗切斯特吮了吮他的上唇,又去含吸下唇,吻得简伊脸热腾腾的仿佛要冒烟,“但我有占有欲。”
他先吃到嘴的肉,只嚼了一下,却被虎口夺食——罗切斯特本以为阿多尼斯只是孩子气的小打小闹,故而有他分神的女仆人偶只是监视养子缠着简伊,兼职陪小家教散步聊天,但没想到阿多尼斯那天有样学样施了个闭门咒。
要不是给阿多尼斯生父母面子,罗切斯特已经把人给埋了。
简伊倒不知他暴戾的想法,只清楚细碎的吻已经来到脸颊和耳根。被他来回亲着,想着罗切斯特直白的“吃醋”“生气”“占有欲”,简伊只觉那窄小的子宫一半被肉刃的凿击弄得酥软,一半被不像样的情话腻得酸麻,颤颤悠悠地绞紧。
感受到雌穴开始讨好地裹缠,罗切斯特呼吸一重,指尖点了点,简伊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只剩几根绷带还松松垮垮围着他的四肢,半覆在缠出来的勒痕上。
简伊腿酸腰软,罗切斯特把他翻了个面,扣着他的腰提起,手腕一甩,就将那些许碍事的跳蛋抽了出来,在雌口粉肉簇拥、汁水喷薄时,粗红的性器自后极重地捣进,长驱直入,刺进合不拢口的子宫里!
“嗬呃——啊……”白软的球状臀肉向上顶起,贴住男人结实的胯骨,无意识地和他一起律动。
罗切斯特的上装也不翼而飞,一白一黑的两截腰重叠在一起,本来还能勉强保持一致的节奏,但罗切斯特挺腰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撞着简伊的臀部,壮硕的器具在他腿间快速进出,把阴道口插得浑圆,里头艳肉被牵扯着拉出来,汁水淋漓,又被狠狠肏进去,发出“噗啾噗啾”的下流水声。
巨硕的龟头分明是第一次凿进子宫,却长了眼睛似的,每次捅肏都能顶到宫腔里最深最嫩的敏感点,磨着子宫内膜,把粉红的膜肉凿得又软又烂,黏糊糊的汁液和腺液相互交融。
“不、我不行了唔……哈啊……前面要……”简伊两股战战,被捣得阴茎不住甩动,前端飞出晶莹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溅在被单上。
他的细尾巴丝线一样,缠绵地圈绕住罗切斯特的大臂,如小动物一般磨蹭着男人的皮肤,蹭得他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一圈。
罗切斯特“嗯”了声,直起上身,大手抓着简伊的臀瓣往自己胯上按,深深刺入肉膜之中,让那薄膜上边甚至浮出他性器的棱柱边角和血管脉络,把简伊干得仰头尖叫,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前端马眼失禁一样射出大股透明汁液。
“唔啊——!啊——!”雌穴也同时被打开了潮吹的开关,弹性极佳的阴道收缩舒张几下,涌射出大量粘液,却被鸡巴捣磨着往里推,肏得小小的尿孔都打开了,畏畏缩缩地滋了点尿水出来,挤开粉红肿胀的花唇色喷到床上。
阿多尼斯被人偶女仆押进古堡主人房时,就被迫欣赏到这样一场活春宫、他的养父正压着和他有【伴侣誓】的老师狂干猛肏,小家教浑身都被情色蒸得熟红,两眼失神,只会跟着男人挺身的节奏发出喑哑的呻叫,又甜又软,和那口被干熟了的女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