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韵:“……怎样?”
说实话,这还是他这辈第一次放纵。
木韵听着小姑娘跟自己抱怨,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气。
木韵松了一气,看来易珂只是知
叶承舟喜
韵,但并不知
她就是
韵。
接下来的好几天里,叶承舟一直泡在军营里没回来。
易羯到底是怎么劝的她们俩无从知晓,但腊月廿九那日,叶承舟倒是真从军营回来了。
还是慢慢来,时间长了大概就不会这么煎熬这么难受了,他这样告诉自己。
那样会吓到她的吧?
他想不答案,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
木韵想了想,为他们指了叶承舟的房间,:“那能否麻烦各位送表兄回房?”
灯火通明,将这座府邸衬得更加冷清。
除夕夜他陪自己手下的将士们喝到了凌晨,同过去五年一样。
叶承舟的手下见她来,忙给她解释:“将军陪我们过年喝多了。”
“算了,我让我爹去说说吧。”易珂叹了一声。
她穿过曲折的回廊,还没到他房间,便闻到了
厚的酒气。
他说是有事忙,但实际上只是还没平静下来,所以不想与她继续抬不见低
见而已。
过去的很多年里,他总是顾忌着自己的份,自己的姓氏,还有自己的责任。
这究竟是喝了多少啊……
木韵脆自己去厨房给叶承舟煮了一碗醒酒汤。
“……应该的。”木韵轻声说。
那几个士兵拍着脯应下,迅速把人抬了过去。
木韵原本在园里收集叶上新雪,收集到一半时听到前院传来的动静,便
去看了看。
但这话若是说,他又无法保证自己能继续将内心的情意掩藏下去。
叶承舟很矛盾,他想跟她解释他并没有因为她之前的话生气,他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但也有很多人并非洛城人士。”说这话的时候他没有看木韵,“所以明晚我得去军营里陪他们一过年。”
这么喝下来的结果就是最后士兵们要送他回府时他本没力气推拒。
他说他给将士们放了假,家在洛城的那些可以回去与父母一起吃几顿饭团圆一下。
“嗯。”
易珂:“不喜冬天,也不喜
过年呗。”
以往他都会注意着不喝太多,但这一年或许是心情太过沉重,也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回到洛城,他脆就放纵了一回。
木韵:“?!”什么你知?!
易珂撑着下垂下
,
:“他一定是又在想他喜
的那个人了,以前就这样。”
“不然让易将军劝劝他?”木韵解释,“我对打仗练兵的事一窍不通,想劝也劝不来。”
易珂啧了一声,听着有些低落。
她说其实我知他在不开心什么。
易珂也发现了他的反常,她想问他怎么了,结果又被他拒之营外。
时辰已经不早,府中的下人多是洛城人士,这会儿也都在家过年呢。
…
喝到半醉的时候,他甚至开始想,假如最开始的时候他也像独孤信那样有话就说,那他和韵的未来会不会不一样呢?
“这都快过年了呀,他哪怕自己不想过,也得让手下的将士好好过吧。”易珂说。
那样没什么不好,可的确得不到太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