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句话,他才稍微松了一气。
那两天里许致远工作都没什么神,还被合伙人嘲笑了一番。
她回复得很快:“好啊,等你回来。”
没有怪他因为临时的会议迟到。
他想他先前的觉果然没有错。
合伙人倒是很支持他:“你能想通也是好事,既然是真的喜,那就赶
去把人追回来,以后也为人家姑娘多考虑考虑。”
完差,再取完订制的钻戒准备回国的时候,许致远就隐隐有
不太好的预
,于是上飞机之前他特地跟她说了一声,晚上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说。
许致远觉得这话说得太难听,但事后却忍不住反省了一下自己。
至少这一次,他很确定他不想和她分开。一都不想。
他都见过她的父母了,却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存。
合伙人笑他这劲像第一次谈恋
。
对方一都不惊讶:“你终于把你女朋友惹
了啊。”
但肖韵却因此同他闹了将近两天的别扭。
所有的痕迹都被清理得一二净,就像她不曾住
过这间公寓。
至此,许致远才发现他们这场恋谈得有多苍白。
可笑他当时居然没发现这个问题,还以为她生完气,事情就揭了过去。
两人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许致远却总觉得很不安。
许致远一共就离开了七天,第三天的时候,他们还通过一次视频,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到这么绝,除了早有打算之外,他想不到第二
解释。
最后还是他的合伙人帮他想了个办法:“不然你直接去她老家找找吧,我记得你提过你女朋友父母都是中学老师。”
与此同时,肖韵也终于消了气。
他想了想,问这个早有家室的朋友:“女朋友生气了到底要怎么哄?”
可求婚到底是一件无法草率的事,他先前什么都不曾准备,现在说手忙脚也不为过。
总还有机会挽回的,他想。
这觉让许致远莫名恐慌,他想了很久,最终决定提前向她求婚。
在合伙人看来,他之前的状态与其说是谈恋,还不如说是给自己找了个年轻
貌还懂事的保姆。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只了一件事,那就是找她解释。
许致远笑笑,没告诉他其实自己一共只谈过两次恋,而且两次都是和同一个人谈的。
肖韵老家是个小城市,加起来一共就那么几所中学,坐落在市中心的更少,许致远打听下来,发现只有一所。
衣柜里没了她的衣服,浴室里没了她的护肤品,床没了她各
杂志,甚至鞋架上她那双粉
的兔
拖鞋也不见了。
或者说之前的不安没有散去,反倒随着此时的甜逐渐加
了。
万般曲折地联系到了肖父肖母之后,许
不过这两次给他的觉的确不太一样。
他想告诉她,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也想请她再给他一次机会,更想将那枚钻戒亲手到她手上。
结果当他真的下了飞机赶回家里,看见的却是彻底人去楼空的场景。
他苦笑着应下了,将公司的事丢给对方,转像个无
苍蝇似的找她。
说来奇怪,在意识到这一的那一瞬间,许致远的心情反而踏实了一些。
可世上哪来他不想就不会发生这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