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吗?导演大人?”
赵余笙话里含笑,手指在肉根上轻轻地蹭弄,像把弄玩具。
“……我都听你的。”唐迁月轻轻地说。
委屈、顺从的语气用极为喑哑低沉的声音说出来,挑逗得人神经过敏。
赵余笙呼吸一滞,这种感觉就好像那杯浇下来的红酒浇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将腿间的屄穴浇得湿漉漉。
明明是自己在掌握主动权,怎么会……赵余笙不服气,跪起身子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胯间。
“啊……”
鼓鼓的囊袋被含进湿热的嘴里,吮吸舔弄,睾丸被吸得一阵发麻,在灵活的舌舔下一跳一跳的,内里储存的大量精液蓄势待发。
如此强烈的快感让勉强保持冷静的男人也忍不住轻轻挺起了腰。
相比之下,粗长的肉屌只是被手虚虚握着,偶尔的上下撸动只是聊胜于无,硬的发疼。
他忍不住将拖鞋蹬开,白净好看的脚求饶似的轻轻勾弄赵余笙小腿。
赵余笙不理,执着地口着跳动不已的蛋囊。
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唐迁月喘息着喊他的名字,“……余笙……啊……给……给我……”
赵余笙抬起头,不满道,“说好了都听我的。”
被蒙着眼的男人无奈地轻叹一声,“那就当我欠你一个承诺吧。”
窗外又是闪电又是闷雷,酝酿许久,雨终于是下了。
屋内调皮过火的青年被抓到腿上坐着,男人的手在他的浴袍里不停动作,说:“看来今晚要第一次当言而无信的小人。”
浴袍里湿漉漉的屄穴已经被三根细长手指齐根没入,赵余笙挺腰喷出一股骚水,顶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那又怎样?”唐迁月低笑。
赵余笙被手指插得淫水泛滥,腰眼发酸,蹙着眉回答:“哦……不……不怎么样。”
“如果有第二次,你还可以像刚才那样惩罚我不是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手指却转移目标,把赵余笙的蛋蛋用力捏了几下,赵余笙菊花一紧,忽的转过头,“你这是报复吗?”
“温柔是你的品格,不是我的。”
唐迁月扬起一个浅浅微笑,扶着坚硬的肉具插进菊穴里。
赵余笙吃痛惊呼一声,两条长腿晃荡挣扎了几下,发软的腰却被白皙手臂紧揽着。
虽然菊穴被屄里流出的淫水润滑了好一会儿,但仍难以承受肉棒的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