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不是我逼你的吧。”
“你知道吗,我真怀疑你就喜欢舔别人,不喜欢别人舔你——舔狗的舔,别误会。”
“嗯……我也不喜欢说话带有性暗示的。”
斗嘴几句,赵余笙没那么沉浸在刚才的恐怖故事里,说话随意了些。
“要求还挺多,我洗澡去了,明天起早一点,我先开车送你过去。”
赵余笙把沙发上的毯子往身上一裹,继续趴在抱枕里,惬意地“嗯”了一下。
没有什么比开空调盖被子更舒服的事。
齐晖帮他关了灯。
睡意朦胧间,腰间的沙发突然一沉,一只手抚上他的脑袋。
赵余笙先是迷糊地挥了两下手,随后身体一僵,头上一下子出了冷汗,什么……东西,不会真有……那个……啥吧?
头发被手指插入,脑袋被揪着抬起,略微刺痛。
火热的唇用力覆上来,肆意掠夺嘴巴里的软舌。
昏暗的客厅里一下子响起了啧啧的亲吻声。
这个吻很长很长,长到赵余笙几乎要缺氧,被动的辛苦地吞咽着口水。
在男人的手摸到他的腿间时,赵余笙推开了身上的人。
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有彼此的喘气声。
“我要睡觉。”
赵余笙拢紧被子,昏昏欲睡,有一周都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陪我一起,我怕鬼。”辛芃伽低低地说,他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情绪。
“……”
赵余笙其实不信。
沉默了一会儿,他把身体尽可能地往沙发里侧靠,说:“沙发窄,你挤挤吧。”
辛芃伽无声地笑,侧躺下来,脊背贴着赵余笙宽阔的胸膛。
潮起潮落,海风呼啸,只有彼此的呼吸心跳。
忙碌的一天拍摄过去,天空又是橙黄色的,赵余笙脱了鞋沿着海岸线走,边走边看。
海水时不时拍到脚背上,他绕开那些贝壳小心地走,刚刚印出的脚印又被海浪打去,不留一点痕迹。
齐晖的观光小车原来就放在别墅的旁边的长方形葡萄架下,齐晖正在小花园里哼着歌修剪枝丫。
赵余笙坐上小车的驾驶座,把手撑在方向盘上问:“这车还有多少电?”
“你想去干嘛?”
“找点饭吃,希望在饿扁之前找到一口能吃的。”
“别去,今晚老板下厨,预有你的一份。”
“他会做饭?”赵余笙挑眉。
辛芃伽从屋里探出来,“煮好了,过来。”
赵余笙从车上跳下来,好奇地走进客厅里,桌上只有一碗面,素白的面,盖着一个荷包蛋,以及两根青菜。
赵余笙用手指指自己,有点惊讶,“这是给我的?”
辛芃伽坐在桌前,用手拍拍旁边的椅子,点点头。
赵余笙转头去看齐晖,齐晖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