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聪明。”原黎弯了角。

“嗯嗯阿黎没骗过我……阿黎最好了。”颜箴顺着梳，“黎民的黎……是因为姓黎吗？”

世间各各样奇珍异宝，被收纳储袋，他没有整理的习惯，所有东西都一并杂堆着，遍地闪着耀光泽，倒也很好认。

原黎没纠正他的音，倒是无声盯了他一会，他的眸清纯迷恋，让人生不得防备心，原黎在颜箴疑自己脸怎么了时撇了撇嘴：“算了，告诉你也问题不大……我全名原黎，没有姓。”他在颜箴手心一笔一画地写。

这个呆第二次来到踏雪阁，直言来找璃公，被小夙拦住，居然还敢一本正经地说是你们公找的他，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唬得小夙都动摇了，来问过了原黎，这才得以放他来。

他仔细数了数，算上卫途刚遣人送过来的，一共二十八件，约莫能换六十味灵丹。

是么……说来惭愧，原黎脑海中的他都是不可描述的嗯嗯，想象不来他清的样。纯情倒是不假，不禁逗，一逗就脸红，这么多年都没变。

卫途离开后，原黎来了兴致检阅他至今所获得珍宝。

“踏雪阁可不养闲人呐！”隔着门，她厉声教训新的小倌，睛却频频瞪着璃公的房间。

“小夙，你对官员了解多少？”吃到一半，原黎状似不经意地问一旁侍奉的人。

何时？何地？总不会是第一次来踏雪阁就认他了吧……

原黎把储袋收好，心情甚好，唤人给他准备午膳。

这个圣贤人，自然是颜箴。

此后一连几天卫途都没有来，原黎乐得清闲，无所事事好几天，嬷嬷倒先急了，行走的摇钱树哪能歇息呢！卫将军不来不代表其他人不想见璃公，可是在他边旁敲侧击了许久也不见他挑谁，气得嬷嬷上火也无可奈何。毕竟璃公现在名了翅膀了，她也打不得了，不然这上留下一疤半痕的，赔钱的还是她。

“不知璃公想问谁？若是阁内常客倒是了解些。”“昨日那位颜大人，可常来？”

而且……名字是不可告与凡人的，师父一直警告他。天上的神仙会盯着凡间，若是有妖霍人间、即便只是无意改动了凡人命数，也会被神官抓起来。灭世天劫过后，规矩就格外严了，所有一切都需顺应天命。他如今留了名字在凡间，便是隐患。

“黎明的黎，我都告诉你了怎么可能骗你，”他可不是谁都告诉的……这么一想还真只告诉他一个凡人，越想越气，连我都不信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闲人本人此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人。

小夙无奈笑了：“昨日是他第一次来……这位颜大人清的很，若不是来找卫将军……日后怕是也不会再来了。”

原黎伏在颜箴，从余韵中回神，住他的下一边审视一边问：“你是来找璃公还是找我的？你莫不是早知我是璃公了？”

不过就告诉颜箴……应该没问题吧……

妖只有一些大族大姓的后代才会被赋予姓氏，他连父母都没有，自然也无姓。

原黎刚起了逗他来踏雪阁的想法，又被他自己摁死在摇篮里：还是算了，看他现在混的，来一趟不得倾家产……怎么说也有恩于他，原黎还不会这么缺德。

颜箴在他肩一，缓缓：“你上的香、和衣服上的不同。”原黎上一直是淡淡的合香，至于这衣服上的香……他只在踏雪阁璃公房间内闻到过，便猜了七八。

“阿黎……你到底是哪个黎？是狐狸的狸的狸还是琉璃的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