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布政司用于军饷。”

“还余两万两呢？”

“你可真行啊颜箴……”他近乎是在撕咬他的，牙中挤一句话。

“你呢？就没想过么？”

颜箴拧眉，“无战心倒是看得来，只是没想到蛀得这么厉害，竟还有通敌的。”

“也该学到了怎么人事了……就安排他去临州吧，不必回来了。”

“舒服吗？”他轻声问。

他抿拽起颜箴，不他还在呛咳，拎起茶壶往他嘴里，他吐来，如此反复，冲洗了净，他又施了洗涤术，这才恶狠狠咬上他的。

“嗯哼……什么可以吗？”

答应了不找韩云廷就罢了，就不要再任他放肆了，也不要沉溺了……

真是败给他了。

“下官这就安排。”

王庆宁讪笑，他确实问心有愧，才一直胆战心惊，看颜箴的样肯定也知，只是不知他心里如何衡量，是否真的会翻旧账。

“我算成功了吗？”息之余他问，眉弯弯。

“回大人，约五六年了。”

他自顾不暇，自然知无不言，希望颜箴多少念他表现良好从轻理。

王庆宁脚步一顿，大呼不妙。

“你这副太守也跟了你许久吧？”

颠鸾倒凤中的情话是最好的药，原黎知，也从不吝啬，也知被喜是一件很值得自豪和炫耀的事……可是他却对颜箴不加掩饰的喜带着天生的恐慌，于是掩耳盗铃，抑制那些未的话，如同抑制未冒芽的情。

“我来时匆忙，尚未来得及去见临州太守，传来叙叙。”

“还可以……”

议事堂，颜箴终于有时间整理其余州的公务。

“账目对了吗，上次统计的受害名单分下去。”

情到时，颜箴凑下来亲他，轻轻细啄，亲到耳边时，带着期待又问他：“可以吗？”

相信颜箴路上也看到了，临州情况最为严重。

王庆宁带着册走了来，“颜大人，齐国赔款送来了，您看一下。”

王庆宁应声，琢磨着他的言下之意，竟是要这副手接临州，暗这燕云真是要变天了。

“下官这就安排。”

王庆宁叹气，当时的情况，燕云十六州都岌岌可危，看朝廷不打算救他们了，确有太守愿降换安稳。

“想得，技术烂死了。”他顿了顿，“还没结束呢，好好伺候。”

又连着心脏，密密麻麻的痛传向全……

原黎不喜箫，从没学过，更不可能教他。他想问他怎么学的，或许没学，毕竟看起来还生疏……最后只是一言不发。

“等一下，”颜箴突然叫住他，“我另派人传下去，现在我有事问你。”

“倒也不必这么怕我，我又不吃人。”颜箴瞥他一，“与你无关，不过是其余州的一些情况，不用张。”

“大人，我也不说什么虚话了，我是决不信韩云廷会善待我们的，所以从一开始没打算降……”但是他原先也不打算战，不过一直守防御罢了。

偷到一个承诺，颜箴眉梢带笑，心神漾。他一气，“阿黎……原黎，我……”余下的话被原黎伸手捂死。

“好了不许说！”心脏剧烈动，一半源于愉，一半源于恐惧。他没由来害怕他要说的话，即便他其实知他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