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真愣了一下，犹豫：“可能知，是指链位置越，就越容易聚集某污染？”

顾真说了声好，开了手电筒朝前打光，在巧仪沉重气和迈步声中，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又重新打开了日记，借助手电筒余光扫了一接下来的文字。

听了这话，巧仪摇了摇：“华南的通和通讯还是太落后了，情况比你想得更糟，因为用同类，分化者和亚的能力突飞猛的同时也现了副作用……”说到这里，她重重了气，毕竟背着成年男徒步还是一项苦活。

他注意巧仪的脚步迟缓下来，背上的汗渗了来，战术背心颜因为气也了一些，不由得内疚：“要不要先休息会儿。”

顾真气得合上了日记。

假如害死了哥哥，我也会因为心碎而死的。”

巧仪摇了摇：“不知天使亚和其他的同事能拖住顾涵多久，他如果追上来就完了。”她思索了会儿，似乎最后觉得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说的，就直言，“先知说你可能被他害死，那样世界最后将是对普通人来说的末日。”

年轻女人了，就开始解释：“生富集作用一般是指污染在生内蓄积，并通过链在生间传递，随着链位置度逐步增。”她一气说了许多话，中途断了几次，最后还是撑着说完了，“化者和亚都是剂量辐下基因突变的产，现在那些人累计了越发惊人的突变因素，其中某些极端的能力朝灭绝人类的方向化了。”

直到某一页，字迹忽然又重回清秀娟丽，大概是情绪又稳定了下来。

看到这里，顾真心情复杂又唏嘘，顾涵看待自己时愤恨、恐惧、提防的神有了另一解释，难就是因为担心害死他？

武装直升机应该停在最一层的天台上，充作停机坪。

日记本里记录了各光怪陆离的梦境，多数一笔带过，少数关于情/纠缠的，被顾涵记录得非常详细微，就连每个位和细节都写得清清楚楚，其中不无掺杂着苦闷和绝望，想和梦里一样跟哥哥那些背德的事，可是从梦境片段可以窥见自己未来将会变异，而且每个梦境的结局都是自己不同的方式在床事上死了哥哥，或是恶化时下穿了哥哥的内脏，或是情的时候控制不住咬穿了脖颈，有时候甚至不明白过程是如何的，只知结局一地是血。

梦里的哥哥啜泣起来可怜又可，里面致，就连气急败坏骂我的样都漂亮可极了，我实在忍不住。

顾涵梦里的情/也是背德而畸形的。

这个梦，难预示着我会因为控制不住情/害死哥哥吗？”

安全楼梯为了防火，是没有设计自然光照的，之前的指示灯也早就不能用了，楼里现在一片漆黑，巧仪摸一个手电筒，递给顾真，示意要他照明。

顾真赶宽：“不急，你慢慢说。”

巧仪调整步态，平缓呼后问：“你知富集作用吗？”

“我是怎么会恶化的？这一切难是注定的吗？”

“哥哥！”

顾真细数了一下，百货大楼共有十八层。

巧仪答应了，背着顾真转了一圈找到安全，预备沿着楼梯攀爬。

不会的，我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说话间，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栋依稀能看曾经熙熙攘攘闹市模样的百货大楼，现在遍地都是因为年久失修碎裂的幕墙玻璃，货架上早就被劫掠一空，只剩风化破碎的包装纸和泥浆地面为一。

“我不信命——为什么偏偏是哥哥要注定惨死。”

“我想我找到上天指示的路了。”

“我之前的梦都实现了，难恶化后控制不住自己，将哥哥折磨死这件事也是注定的未来吗？

这人倒是直，说话一也不忌讳，顾真哭笑不得，说了声好吧，最后忍不住好奇：“现在看起来世界的情况也没那么糟，各个避难所大多稳定了，先知是不是把话讲太严重了？”

只觉得快，本没注意到，等发觉不对的时候床铺上全是血，哥哥已经没气了。

当年这里在战后发生过一场瘟疫，就算是最近的凉城避难所也对来自这座小镇的人民关上城门，所以时至今日过来的一路上间或可以见到地面支无人收尸的人骨。

顾真继续下去，脸又绿了。

他从背后看到年轻女肤泛红，汗从发鬓沿着脖颈落到战术背心里，不由得暗恨自己双不能使力，害她背着一个大活人徒步8公里，在她还预备继续详细解释的时候，内疚：“先上楼吧，其他的等去首都路上说。”

“假如是预言梦，这样多的死法，难暗示着我不如何努力改变命运都是徒劳？”

字迹越来越潦草，偶尔激动时纸页都被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