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或是暂时留着等待利用契机的概率更大，既然如此他肯定要早打算，看了一圈是否有趁手的工方便下手的。

打开门可以见到浴室大概有几十平，正中是能容纳三四人的浴缸，旁边开放式柜上搁着从油皂、、磨砂膏、泡泡弹力球到浴盐球等在内的全洗浴用，说明此间主人极其挑剔又享受。

他还没来得及问何黎要一条新内，有人直接刷卡门了。

顾真看了一屏幕，电视里男女主角正在生离死别，没想到何黎还情充沛的，这么俩演技平平的主角也能看得险些落泪。

顾真没有被主人招呼坐下，也没被解开手铐，站在玄关有些手足无措的拘谨，只好靠着暗中观察缓解尴尬，他瞧这里装饰和摆件都价值不菲，桌上放着末世前所未见的价零，何黎开冰箱时，可以看到冰箱里满了饮料和果，许多都是末世已经不生产的罕见果，毕竟土地都植着粮，不能留给那些低产又贵的果。

顾真从他脸上找几分熟来，他这回极为熟练就对号座了，西北指挥所的合照上也有这个人，不意料他应当就是施业。

何黎目光转，似乎觉得确实被拷着行动不便，丢了钥匙在地上：“那待会儿来自己好手铐，钥匙再还给我。”

闻言何黎打量了一番，似乎觉得对方吃饭时还穿着这风尘仆仆的衣服将会更难以忍受，于是转去了衣帽间，过了会儿手里挽着一休闲服递过去，睛始终落在屏幕放映的偶像剧上，一也没有主动邀请客人来家里的自觉，更没有一刚才所说的家人论该有的亲切。

待到预备穿时，他顿住了。

正在他思索时，何黎打了个电话，应当是订购外卖的电话，指名了要两个人分量的菜品，忽然想起什么，回又问了一声顾真有没有什么忌。

来人个挑，手里提着保温饭盒，恍若无人地在客厅开始布菜。

何黎见状也没勉，将外挂在衣架上，开了气，室内逐渐温起来。他又打开了客厅电视，不断台，直到在播放偶像剧的频才停止。

他往浴缸里放了，面对这些奢侈品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选择了之前用惯的沐浴。

开门只见何黎还坐在沙发上看偶像剧，只是脸上和睛都有些泛红，见他来还带着几分羞意躲闪了神。

顾真只得忍着屈辱，俯捡起钥匙，自己解开手铐放在桌上，本来要去浴室，想到了什么还是问：“我没有替换的衣服。”

他于是继续通话，促对方快些，挂断电话后，随意指了后方：“你怎么像刚从朝鲜挖煤回来的，上灰扑扑脏死了，去洗个澡，别待会儿吃饭脏椅和沙发，我最讨厌别人灰土脸来我家客了。”

末世之前的人竟然可以过着这样舒适的生活。

末世之后大分轻工业生产线都被废弃了，还在生产的只剩便于携带并廉价的皂，架上的这些品寻常人没有钱购买，成了有价无市的奢侈品，有钱人通常疲于奔命，没有这个心力使用，再到后来，几乎大分末世之前生产的洗浴用品都过期了，就算是避难所的层们用的也不过是参杂了香的沐浴。

顾真摇了摇。

他心里恨极，又暂时无法可施，只能叹了气，匆匆洗浴了事，发和后上了休闲服。

顾真脱了全衣服，浸泡在中，他望着对面的全镜，可以看到上有几伤和摔伤，更多的是几日之前的情/痕迹，那两人都是重又自私的，彼此不肯吃亏，噬咬/时总要越重越好，这几天虽然得了自由，也还未来得及消退，从脖颈到间还残留着淤痕和齿印。

顾真看了一在腕间的手铐，皱眉：“怎么洗？”

何黎似乎浑然不觉客人的恶意，关上门之后甚至开瓶倒了一杯低度酒随手喝了一，放在桌上，应当是日常有以酒代习惯的，回看了一顾真，问：“你要不要喝？”

顾真格好洁，前半夜刚经历了爆炸以及被电动车撞倒在地上，也觉得这个澡是应该洗的，没有介意何黎的漫不经心，提着衣服往浴室去了。

传闻中施业是何黎的恋人，可是从现在看来，他更像是何黎的仆从。

何黎已经拥有了今日的权力，为什么还要拖着人类那样混而贫困的世界。

顾真愣了一下，说没有。

何黎大概确实没有招待客人的经验，只给他了衣服，没有预备内。

脏衣服已经被丢存衣篓，他犹豫了一会儿，实在不愿意穿回脏衣服，心想过会儿去问人要一条内也行，还是咬咬牙直接上了外，推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