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暗自心惊，不知之前何黎都带人回来了什么，施业听指示练得这样熟练，未免也太会揣何黎心思了，是一起了许多坏事还是由于何黎自带的其他异能？

顾真没明白他的问题，但也知这时候得给面，不能再装聋作哑，只好没话找话：“你是问打了什么药吗？”

施业未来的绰号是报丧者，异能十分厉害，就此离开也好，只剩何黎一个人也方便自己脱逃。

施业说了一声好，拖着人的手铐就将全赤顾真锁在了浴室里的边，行动如十分熟练，像是之前也过无数次这样的事。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何黎抓着他胳膊，在赤的肌肤上抚摸过去，停留在血较浅的肤，上面留着十数个针孔。

下何黎抚过顾真胳膊，又摸向了他大，确认间只有咬痕吻痕并没有针孔后，抬：“刚开始用药？手臂上的血状态看来还可以，也没开始大隐静脉注。”

就算沦落到目前境，顾真也不肯认命，他夺取了何黎的能力，穿越几十年来到这里，倘若只为了送命在这两人手里，那也太过荒谬了。先知和议会长都称他为救世主，这个称号的来源说不准就是将一切扼杀在发生之前，假如能就此杀了何黎，未来也不会发生许多惨案。

不过殷辰皓还不死心，托人去打听还有什么好用一些的助兴药，最后得知或多或少有成瘾质，就作罢了。

“算了，”何黎忽然兴致索然，“把他带回看守所吧。”说完站起，想了想又阻止施业，“人都搞过来了就算不一顿，药玩玩他也行。你去拿最新起效最快的药来，顺便让下面查查他的来历。”

针孔大多是被殷辰皓和林池两人囚禁时注的肾上素或是营养素留下的，偶尔也会嫌顾真不够情/，给他打一些助兴的药，得顾真主动求才肯施舍愉，不过这药都十分伤，副作用也很明显，注之后几天内完全不起来，等于透支了戏顾真的快乐，于是后来也不怎么用了。

何黎连给他脱衣服也犯懒，直接示意施业，施业自然领会，伸手几下直接将顾真的衣服撕成了碎片，还从后固定住，赤地暴隐私/。

顾真咳嗽了几声，没说话，心里早就恨极了，暗自调整姿势想站起来，却被施业住肩膀，生生压在沙发上。

他睁睁看着施业推门去，从坐在浴室地上的角度看不见对方离开浴室之后去了哪里，只能隐约听见大门被关上，应该是遵照何黎的指示门去拿药了。

施业气力极大，顾真动弹不得，只能睁睁看着何黎神晦暗一寸寸巡视过躯，指在几灼烧痕迹了，开问：“被电击过？”没等到回答，就笑了笑，“我之前就看来了。”

顾真怕的牙齿格格作响。

送给我，没见过你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原本你叉开被几天我就厌了，非要挨打，是不是犯贱？

而何黎则搬了一张木椅来，坐在了顾真面前，若有所思：“看不来你玩的大啊，还应该带你去验血个检，看看有没有什么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