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间闪过一瞬即逝的银光，原来其中夹杂着一支针，尖端在殷指挥官递过来时准确地扎了顾真的里。

两人先去了殷辰皓的房间，此人是个自私自利的，给自己定了总统房，在六层上，备有客厅、房间、台，除了天板略低，几乎和外界的豪华酒店相去无几，黄的灯光打在沙发和地毯上，也给殷辰皓薄凉的侧脸染上了几分意。

殷辰皓思索后：“怎么招惹上怪的，你有想法吗？”

原本不预备和他说清自己的境，顾真想了想，对方毕竟也是在末世一番成就的独裁者，见识可能比自己广，于是讲了一分实话：“你给我喝了迷药之后，其实我了个噩梦，被……梦中的怪用最痛苦的一遍遍害死，这已经不是第一回那个怪梦折磨我了，冥想聚会上也许有人会知解决的方式。”

本以为殷辰皓会继续磋磨他，没曾想对方沉片刻，：“也好，不过人家也不会毫无理由帮你，如果冥想聚会上他们索要报酬，我可以替你给钱。”

顾真一想到那些手和无孔不撑开的，脸一白，犹豫了一会儿，但是看殷辰皓难得好说话的姿态，实话实说：“是个人，但是全都是手，有些像……海底的发光怪。”

他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招呼，循声回到了客厅，看到殷辰皓手里握着几金条，递了过来。

前上司的脸又变了，冷笑：“有我在就睡不着了？”

他拿过金条，忽然觉得手上一痛，愕然地抬看了一殷辰皓，然而低看了一自己的手。

顾真接过金条，脸上意上涌，：“谢谢，我会找机会还你的……”

个好觉。”

顾真看殷指挥官开包取通用货币和黄金，想到这些钱是要给自己的，不自在地转去台溜达了，从落地玻璃望了去。

顾真自然不好全然托付实情，摇了摇：“所以才要去冥想聚会问问。”

这副可靠的姿态倒是有了当年庇护顾真和顾涵兄弟时的大哥模样了。

为了防止堵他的话，顾真补充：“他们都是心灵系异能者，应该对控制梦境有一方法。”

殷指挥官极佳的相上收起了不熟练的和煦和贴，看着顾真逐渐丧失气力，跪倒在地，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可惜，我从来不赊账。臭婊，我现在就要你偿还。”

看着殷辰皓难得可靠和缓的模样，顾真有些走神，上个世界里和他相了这些年，期间也不总是磋磨和压迫，某些瞬间顾真甚至觉得对方是真心替他着想的，就像现在，他看到了几分在世里浪时，殷辰皓作为大哥替他们抵御风雨的过去，不由自主说了一声：“那就谢谢了。”

他又问：“怪是什么样的？怎么害你。”

“嗯，”前上司总算松了，“这里人多杂，我们去房间，先把钱分给你，冥想聚会上也许用的到。”

海面极黑，游的灯火只能映照极小一片海域，剩余分暗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