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脚下。”

少年了一个制止的手势，继续：“而且幻听总在满月那日最为清晰，幻听的弱和月相有直接关系。多年后，灵修会的创始人终于发现了幻听的真相。”

在顾真窘迫万分的时候，声音再次响起了。

蜡烛的香气在室内弥漫开来，原本顾真以为味会是容易让人放松陷冥想状态的香气，没曾想是金属的气息，更接近血腥味。

少年拿了一全新的蜡烛，上了之后，拉了一把椅坐在两人对面，双手搁在膝盖上，闭仿佛聆听一般：“几乎所有的心灵系异能者都会发疯，是因为他们常常听到人类听不到的声音。以前，大家都以为那时幻听，知觉现偏差，是神分裂症的症状之一，服药就是为了镇定，脱离这没有现实刺激作用于听觉官，却现虚幻听觉的验。”

顾真想抬看清那人的面目，被殷辰皓不清不重了下去，只能心焦地听少年继续说下去。

“不要相信他，灵修会在撒谎。”

被称为秀兰的那个前台女孩闻言去关上了舱门，拉上厚重的遮光帘，大概是接下来的话语十分要。

问题是，顾真从未味到少年说过的幻听，在殷辰皓不耐烦地对着少年说关你事时，又惊又疑无法证实。他和殷指挥官都是无神论者，自然不可能立刻接受灵修会关于神启和邪神的讲法，但转念一想，现在多数的化者对于末世之前的人类而言也几乎等于神，灵修会所说的神以及邪神，说不定就是某些更为大和挑的化者。

——“幻听是神启。”

秀兰见状直接：“甲板有医务室，你们下次看完病再来吧，等那时候来一个人来就够了。”

殷辰皓抱着顾真亲了亲，带动了他内的金条，顾真忍不住发一声痛楚闷哼，殷指挥官旁若无人问：“难受不难受？”

——“所以我继续了冥想仪式，等状态后，你可以告诉我，听到了什么样的神启。”

难是少年在撒谎？但讲话的人在哪儿，这声音显然不是近在咫尺的殷辰皓，难心灵系异能者必备的幻听来晚了一些？顾真被惊得动了动，越发往后靠了。殷辰皓对这样依赖的姿态似乎十分满意，将他箍在怀里，两人接的位置逐渐起一块灼的——殷指挥官竟然直接就这样/起了。

——“所有的心灵系异能者都是神的使者，其中最为卓越的将是救世主，拯救这个被邪神拖毁灭的世界。”

——“神在给心灵系异能者下达指令。”

顾真张了张，想说自己之前见过一黄金发饰，或许和邪神有关，和他探讨一番如何逃避邪神的报复。

他的话这样荒诞，但似乎又可以逻辑自洽。

——“邪神会一直用换的方式改换面，越来越大，他将破开颅，钻脑浆中心，所以在后脑上通常会留下疤痕。”

话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开，或者是香薰的气味，或许是室内异常的黑暗，顾真平生第一次现了幻听。

耳畔传来细若游丝的呓语，近到仿佛贴着耳朵一般，又飘渺得如同来自远山。

比如何黎。

——“刚才你提到了手术刀，你知这一对不对？”

旁人或许会以为这是贴的问候，只有顾真明白，这是恶意的提醒，提醒自己乖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