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看了下去，略过了施业，直接找到何黎的病例。资料显示何黎指标堪忧，因为长期纵和服用其他药，年纪轻轻就亏损严重。顾真暗自心惊，何黎到底玩得有多大？

最上面一排还有一个名为顾真的标签，只是标注样品已经失窃了。

“发生了什么事。”顾真问，殷指挥官和他一样都是无神论者，是什么让他说不吉利这样的词汇。

让人心惊的不仅止于此。

和梦中一样，记录里的顾涵只有五岁，十分健康，适合移植。

示她残疾三级（中度），因为脑外伤患有癫痫，幻听严重。联想起景嘉晗对于这位养母神异常的评价，顾真不由得唏嘘，先知和疯相隔只差一线。

不知为何，基因检测结果页内有不明显的替换痕迹。

正在这时，屋内忽然传来了玻璃坠地碎裂声。

屋内只有一个活人，就是殷指挥官，难他事了？

殷辰皓见阻止不了，只能抱着顾真转面对被拉到两人面前的样品柜。

他想起梦里顾涵声嘶力竭地提醒自己快逃：

顾真对这样急促的态度越发觉得怪异起来，他回向被影笼罩的皿柜和样品柜，心念动，被固定在墙上的铁柜不住轻颤，固定螺丝一断裂蹦，最终整个柜猛地被拉向两人的方向，而装着样品的玻璃皿仿佛被无形的手在架上一般纹丝不动。

顾真了睛，又看了一遍，确认自己并没有数错数量，他有些茫然，心想，难殷辰皓说的是对的——何黎不是人？

景嘉晗应该对顾涵一事动过手脚，导致了最后的手术失败，被替换的基因检测结果就是议会长使坏的关节吗？

顾真倒一冷气。

殷指挥官说毕小心抱起顾真，开门就匆忙准备离开。

不过一会儿，样品柜附近又传来了烧焦的气味，殷辰皓脸铁青来了，手里举着冥想蜡烛，说：“这里不吉利，走吧。”

手，和梦里的情景对上了。

他原本接下去要找顾涵的资料，翻到基因检测结果时，忽然顿住了。

——“哥哥，你快跑——你也是他的病人。”

检测结果显示何黎拥有20万个白质编码基因，而通常人内只有约有20000到25000个白质编码基因。

殷辰皓指着屋内：“样品间有活，标着何黎名字的玻璃皿里有……有一活生生会动的手，我烧掉了。”

怀着这样不安的情绪，顾真打开第二册检查记录，找到了顾涵的资料。

其中一个样品标签为何黎的皿，如殷指挥官所说，被打碎后内里烧成了焦糊状的烂，不远则放着标签为顾涵的组织切片，怪异的是已经看不原型是组织切片了，反而同样蠕动着仿佛活一般，虽然不是手，却明显可以看也不是人类官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