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隐忍，习惯了被，习惯了将痛楚视作理所当然，习惯了叫自己婊。

男孩只得跪好，嗫嚅的说「婊知错，求先生原谅。」然後也不待男人吩咐，纯熟又不留情自己打自己耳光，每一下都大力得把搧向另一边，待他左右脸颊各打了十下後，才向男人磕，着脸说「谢谢先生惩罚，婊会好好服侍客人。」

凛前辈已经保护、代他挨罚过很多次了，他知自己没拯救他人的资格，但至少不能拖累别人。

男人繁顼又严苛的规矩中有明确的一条——在他面前所有男都只有＂母狗＂、＂狗＂、＂婊＂和＂贱狗＂等等侮辱的贱称，他的原话来说，就是＂不过是一个用来卖的，连狗都比不上，凭什麽有人类的名字＂。

「嗯。」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更没有丝毫温柔，男人扶着逐渐起的，暴的一到底，像使用一个就手的、没生命的飞机杯，这几天後的过度使用让男孩瞬间就疼得冒了一层冷汗，凶悍的如一把炙的剑在攻城略地，把每一寸的都扫遍开。

男孩惊慌的抬，听到这话泪急得了来，冲而的求情「求求先生饶了凛前辈吧！前辈他没有错的…他有教…」

这问话的意思明显不过，男孩只停顿了一秒便飞快的转，双手各抓着一边往外掰，向男人展示刚才被男人鞋得的後，「是的，先生……婊，洗乾净了…」

男孩乖巧的，他压下心中重的不安，驯服的吻了吻男人的鞋面，像只小狗一样摆动着自己的，扯了一个他被教了无数次的谀媚又诱惑的笑容，向男人保证「是的，先生。」

男人却不愿再谈及这话题，他翻阅着今晚的活动节目表，又用脚踩着男孩一直萎靡的，在和随意辗压，如同把玩着一个不怎麽喜的玩，「你以前也在这日上过台玩游戏吧？经验应该很丰富了，待会也通知你前辈，你们今晚有预定。」

他一开，便知自己祸从，大力的抖了一抖。

他闭起淹没在情和痛苦的双瞳，习惯的把所有痛哼都往肚里吞，咬牙的卖力收缩着，歇尽所能的服侍着在自己内横冲直撞的，这些都是他已经习惯了的。

「场前再仔细洗一次，胃跟膀胱都要。」那是男人对他说的最後一句话。

空气像凝结了一样。

「是的，先生。」他早已习惯了顺从。

如果说这儿是被恶意跟包围的牢笼，那麽对男孩来说，凛前辈就是铁窗下难得落下的一丝光明，是他在绝望痛苦中的唯一依靠。

男人幽黑的目光终於有了波动，他随意的解下了带，以一直淡漠、像是询问件的乾净程度的语气问了两个字「洗了？」

看着男孩通红的脸，男人又不轻不重的打了一记，睛仍然没有温度，「这笔帐月底再结，下次我再收到这样的投诉，我就把一半的责任算你前辈的上，看他是怎样教你的。」

要什麽牌坊？」

男人居临下的看了他一，只消一便足以吓得男孩遍生寒颤抖不止，他声音冷冽得像是寒冬的冰「谁是凛前辈？」

以往男孩是没有犯过这忌讳的，他害怕自己的失言又会连累到无辜的凛前辈，只得用力的掌了几下嘴，垂卑贱的说「没有…是婊的母狗前辈…求求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