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我的顾忌了？”顾羽中苦笑。

“他到现在都不知，我对他的情不比他对我的少。”

周景望狠狠了烟:“靠！这小！怎么说……确实的，但是你不试一下怎么知——”

顾羽中平淡:“一直以来，我都很累。”

顾羽中站起捋了把发，看着季墨成，招人地笑笑，听不真假地说:“聊你呢，周总说你今儿太好看了，他睛都挪不开。”

，他走到角落里的一张椅上坐下来，指尖漫不经心地一下额角，眉轻蹙:“黎川太年轻也太烈了，我总觉拿不住他。”

听到这里，周景望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沉默了下，问:“你在怕什么？”

周景望闻言笑了:“这算什么话？你到底喜不喜他？不是上的契合，我是说，想和他走下去的那喜。”

“不过占有也不是坏事。”他又说，“你们俩这样来回撕扯的不累啊？”

周景望看穿顾羽中的犹豫，眉一挑，打断他的偏离:“说重。”

真心本就瞬息万变。顾羽中没有否认。

顾羽中斜朝他看去，突然笑一声，说不上是自嘲还是豁去的肆无忌惮:“喜啊。”

也不知季墨成信还是没信，总之，他没再多问。情脉脉的神从周景望的脸上扫过去，顾羽中眉梢一挑，了声哨，识趣地走开了。

从他见到黎川的第一，心一动，起了想睡人的心思后，一切都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中间发生了太多事，顾羽中没法儿一一毫无芥地跟周景望说。

顾羽中明显顿了一下，将烟嘴抵到边狠狠了一，才:“我不否认他很有魅力，也很独特，和以往我遇见过的男人女人都不一样——”

周景望闻声回首，立把烟给灭了，还拿手挥了挥面前的烟雾。

顾羽中没有说话。

他说的对又不全对，顾羽中低垂着那双风哨的睛，犹豫了一下，突然脸一偏，凑过去小声低语了几句。周景望听完睛瞪得老大。

“你也真是，玩了这么些年，好容易碰到了喜的人，又嫌人家束缚得太，又怕人家突然放手。”

听他讲完这句，周景望不禁皱了皱眉:“是有儿。”

顾羽中抿了抿，低下将烟丢到地上用脚踩灭，再次抬起时，脸上却没了笑意:“你不觉得他对我的独占到了一近乎变态的地步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季墨成打断了:“聊什么呢？一个两个都皱着眉？”他已经换上了另一米白定，眉带笑，好奇地歪了歪。

“怕他现在要得彻底，勒你勒太，万一哪一天想通了，不了也就离开得彻底？”

“那不就得了。”周景望弹两下烟灰，眯起睛，“又不是十七八岁的中生，还有什么好犹豫试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