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被攥得发皱,身下的被单湿了大片,痉挛着颤抖着如同他的幻想那样。
他恍惚间想到了伏在他身下的人。那些不受他控制的情液也许也缠绵地流连在作乱的唇舌之间,拉扯出暧昧缱绻的丝缕被月光照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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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鼻尖耸动呼出的热气缠裹住前方颤颤巍巍挺立的阳根,上端的孔眼渗出微浊的精液。
他窥见过这片敏感翕动着的小穴,在很久之前。几年流逝的光阴在他的感觉里却仿佛过了很久,以至于再看见段誉时恍惚总感觉自己身在梦中。
他最喜看矜贵的潇洒公子因他而红了脸的模样,不论何时见了几次都有别样的感觉。正如松鹤楼上的斗酒十千。他看着段誉因美酒攀染绯红的脸,一瞬间想到了很多。
他想到了洛阳花会的旖情,粘稠的血聚成蜿蜒的花散落一地,药后的喘息、挣扎,与那处只有他得以品尝的春窟——流淌着春水的湿润的小穴,浅到连抿起他的一节指都会引起压抑的破碎哭腔,却深到可以容纳进他膨胀得发痛的所有欲望。破碎的呜咽吟哦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网,网住这些嘶哑的情欲浇灌得含苞的花被碾平所有的褶皱,乖顺地盛开在春潮涌起之时。萧峰看到那些被抻开的肉连成薄而艳红的一片,贴覆在他的阳根之上,熨帖地随着他的动作吞吐着。那处柔软的凸起被碾过时泄出的那声湿淋绵软的呻吟在他的之后的无数个夜中曾占了梦中的大半华光。
然后他又想到了曾经见过的所有的花,那些诗人总爱吟些酸涩的词句,然而只有他曾品尝过其中最糜艳柔软的那朵——在他身下绽放出绯红色泽的,不断喷吐出琼浆玉液的他的花。
萧峰舔了舔顺着唇边流下的潮水,手心抹上的春潮透亮。他突兀地想起段誉看向自己陌生的眼神,蕴着风流的礼貌——最终都成了融化在他掌心的一摊冰雪。他隐匿的不爽与失落化作了覆在段誉阴茎上的手。常年练武磨出的茧不比刚的唇舌柔软温情,带着些发泄与不甘的粗暴,如同入骨的神经毒素,刺激出又一片断续的呜咽。他感受到段誉变得剧烈的颤抖,于是那股不爽变得更为突兀。他摩挲着溢散精液的铃口,随后在段誉几近发泄的前夕堵住了小小的孔洞,如愿看到了那人不住的颤抖。他几乎能透过被泪水润湿的彻底的发带看出那双眸中的不解与委屈。
段誉的身体比那时的牡丹艳得多了,他默然地想。手顺着绵软瘫陷的腰肢向上,索到脑后那处松垮的结一点点扯下,露出一双桃色糜艳的眼,泛着湿淋的水色,荡漾起一片含着酒酣的迷蒙。解下的发带坠在被蒸得熟红的颈根,尾部还连在耳根的下方,月白的锦缎流着月光,与那片灼眼滚热的红相对成一片割裂的颜色,恍惚让萧峰以为自己束住了眼前这人。
他粘连着段誉精液的手抚上了颊边,堪堪抹上一点飞红的眼尾,泛起情欲的亮色。他不可避免地被撩拨,放任本能凑前急切地索吻,不复之前的温柔缠绵,如狼般啃咬夺取所有。他撕咬之处泛出鲜亮的血丝,转瞬就被掠夺舔舐至尽。舌尖势如破竹侵入微张的齿内,如暴雨的浪潮,席卷了那摇摇欲坠的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