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峰的日子,想起了我娘和姑姑,有些难受而已,现在好多了,你别担心……”
小夭大松了一口气,脱力般将头靠在了颛顼肩上,心道:这改良过的定神心法真是好用,待这次脱险后定要去七世炎帝的墓前好好拜谢!
他方才只敢虚搂着小夭,此时灵台清明,又被那个若有似无的轻吻撩拨的爱意更浓,便不由自主将硬如铁石的男根奋力上顶。小夭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颛顼只觉肉柱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不知是爱液或先前射入的精液所致,下身持续缓慢的挺进着,将湿的一塌糊涂的花径撑的满满涨涨,待到全根没入之际,龟首顶在一处似骨非骨的嫩物之上,他惦记着先前匆忙摸到的肿胀内里,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小夭,之前他有没有弄疼你?”忽又想起她舌尖有伤,刚刚还为了自己背了整篇的定神心法,忙捂住樱唇自责道:
“你还伤着,别再说话了!”
他尚不知醉春风的威力,既能将女子体内嫩心催熟,令男人轻而易举就采到,更会令胸乳肿胀,宛若孕中,还以为那大了两倍不止的乳尖和熟透的花心是涂山璟的杰作,心中醋意爆满,周身灵气随着他的情绪徐徐散出,竟形成了一个茧形屏障,将不远处的涂山璟牢牢地隔绝在外,连声音都透不出去了。
颛顼顶的唧唧有声,只在深处疾如流星般抵刺,龟首下下皆采到花心,明知这样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在酒力的作用下,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小夭任他环抱着颠弄,十指紧紧揪着哥哥附在自己胸乳上的手掌,颛顼松开美乳回握住她的小手,两人既不能调情爱抚,也不能扶正体位,颛顼通体欲焰炙焚,大喘着低声道:
“小夭,我们在玉山,我总觉得那不是梦,没有旁人,只有我们俩……”
小夭嘴唇无声的开合几下,颛顼顺着她的口型念出声来:“在梦里也那么快吗?”他一瞬间脸上涨的通红,示威般的站起身来,孽根仍插住花房,一下下沉稳抽顶,细享那幽深处凸起的缤纷妙物,想要让她体会一把“走马射花”的乐趣。小夭大惊之下双臂紧紧攀住男人挺阔的双肩,双足也乱蹬起来。她压抑着解了一半的春毒为颛顼压制药瘾,自己体内一片燥热,被这么紧紧托抱着边行边交接,下边玉蛤死死咬住了昂扬的大柱,花蜜也丝丝缕缕的滑出,颛顼盯着她染霞般的桃腮,心情大好的朗声笑道:
“你没有坐骑,我便来做你的天马,任你驰骋。”
小夭见他越说越不成体统,不由得大悔刚才一时兴起的那句调笑。她闭紧嘴巴不肯发出一声艳音,可经不住“天马”的轻蹦重挫,挨了几下狠的,顶的舌根都麻了。颛顼也不再逗她,专心动作起来,一贯冷漠的脸上渐渐染上狂热之色,他不再去问:“你还会离开我吗?”也不再提什么梦境幻景,他实在是什么也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