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追着手去解他衣带，似乎羞于见到那痕迹，将脏污的衣服胡拂开。沈行风顺势躺下，了缺乏血的膛和布着大伤痕的腹。

他问沈行风，“对着这张脸，你到底是怎么起来的？”

幸而是由他自己主，不然这么去定是生不如死。他掰开一边，放松，屏息缓缓坐了下去。

两人各怀心事，不约而同放过了对方异样之。沈追迫切掩饰痕迹，连往常的咒骂都忘了。他一心只想早结束，没有究沈行风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

越早结束意味着被他发现的可能越小，他拿过主动权，内夹着抬腰送，每一下都奔着把沈行风去。红咬，狠狠过经络与表，到端快要脱离时卡着又将他拉了回去。

衣服遮得严严实实，不一靡景，只有沈追知他腾空的私到了何地步。他矮下扶着，凑到的后。实的前端抵着那里，蓄势待发如举的兵刃，无由来令沈追到威胁。

前炸成团的白光，他瞳孔微张一动不动，女显然是了，从密实的黑衣里坠下一片清，拉粘腻的银丝。沈追片刻后才回过神，双臂发险些扑到他怀里。他揪的十指放在沈行风伤疤凸起的腹上，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已在那人上留下了印记，恶咒到死不能消除，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那畜牲，以他的鲜血来洗刷耻辱。

他角红，垂眸看着激烈合之下沈行风的模样。那人终于碎了薄冰一样的表面，自瞳孔现些难以抗拒的沉迷。

沈追从他腹前一扫而过，拉下，立刻弹了来。沈行风显然早就有了反应，怒张，凸起的经络显几分狰狞。

他里面得厉害，快把夹着的一起化，里的搅噗嗤噗嗤的声响。胡而猛烈的送时而鲁到凸起，快成串地从芯里炸开，酥麻沿着尾椎直窜后脑，沈追半个都到发麻。

这样了一会儿显然是见了成效，里越来越，他顺利地吞到了底。彻底撑开的咬，尖压向下，挤外溢的浪。

想到他一直看着自己这些事，沈追耻意上涌，泛起红。内饱胀唤起那夜又痛又快的知觉，可是那个人不是他，沈行风与他远隔千里一无所知。叛主的惶惑，被凌辱的恨意与一晦暗的庆幸织在一起，几乎令他无地自容。

他撑着沈行风的腰忍受着侵犯，只是面上再如何难耐，两人连接的私都遮在衣服下不显分毫。沈追缓了缓，就着一半的左右摆动，提起腰小幅度。

沈追着的，又坐了回去。他如愿看到沈行风神动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永远也别知好了。

窄小的竭力端，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刃破开时，引得内疯狂痉挛不遗余力地挤压。沈追下满胀，行到一半眉心微蹙，低：“呜……”

留了可疑污迹。

沈追息声中混着哽咽，因为剧烈的快而瑟缩。他想脱离沈行风，努力抬起想要，可后舒服得太过，只能翕动无意义地蠕动推挤。

沈追像是被填满到无法容纳分毫，动一下都要撑破，双手撑着沈行风的腹不知所措。沈行风任他掌控节奏，双眸如澄澈湖泊沉默地映照着他。

沈追骑着他，心生报复得逞的快。他又着了几回，猛一抬，忽而发现了沈行风床放置的一面铜镜。

尖不断拍击着下，浮现两团红。猛烈地起落数次，就有淋淋的顺着连绵而下。沈追越来越快，后撑得薄，甚至被猛烈送带去一，得一圈泛红发。

沈追心中暗骂，挪到他腰上，抖着支起了下。他面绯红，黑衣严严实实地裹着躯，只有下摆一对雪玉似的大。

铜镜正对着他，只是因心事烦一直没有注意到。此时光亮的镜面映着他的脸，镜中本是一张极其俊的面容，沉下眉便如埋雪的玉，令人心生向往又惊惧于其寒凉。而他多的右脸妖纹，却因而艳丽夺目，生生将这张脸染上媚气，连上挑的尾都着情。

他咬下，报复一般直起，骑一样骑跨在沈行风的上。大开大合的颠簸之下，柔黑衣摆如裙裾来回扫着丰的，一得淋淋的紫红从衣摆下面吐来，又尽数没雪玉大中间的密。

明明除去这里，他们是一样的。沈追望着铜镜中自己过后绯红的脸，一下一下抬起腰，让他继续着自己的。

沈追不来，腰肢下塌自暴自弃地容纳着他。掌心下的缓缓开始回温，沈行风中平静的湖面像是掀起了一风暴。对于沈追来说疲力尽的，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微小的动。沈追再次拾起怨愤的不由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