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追胸膛起伏,脸颊染着绯红的欲色,他一边喘息一边问,“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去寻一个道侣?”
话音刚落,女穴里的手指忽然拔了出去。穴肉吮过的手指全是透亮水液,拔出时水声轻响。猛烈的抽离感袭来,沈追错愕地叫了一声:“啊——”
沈行风双手掐着他的肩将他调转过来,沈追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沈行风面色十分淡漠,仿佛他问了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根本不屑于解答。他沉静的眸注视沈追片刻,慢慢除去衣饰。
长硕的性器随着他褪下衣物挺立出来,蕈状头部戳到沈追湿漉漉的穴缝。沈追下意识后退一步,被沈行风揽着腰拉回来。性器穿进沈追衣摆遮挡的下体,肆无忌惮磨在穴外磨蹭,沾满他凉滑的淫液。
眼看湿润地差不多了,沈行风往上顶了顶,龟头滑动片刻却只在入口徘徊。衣物遮挡令他有些不悦,他一把将沈追衣摆撩至腰迹,低声道:“拿好。”
沈追腰肢紧绷,捏住了他递来的衣物。黑衣下雪白的腰腹一览无遗,沈追像是早被操熟了,只是开拓时弄了一会儿,花穴便泛起深浓春色。牡丹花似的小穴泣露不止,清泪将女穴洗得娇艳欲滴。
沈行风拨开艳粉的花瓣,手指撑开花径,往他紧嫩的穴里撞去。龟头饱满微沉,破开穴口时缓慢而又坚定,将入口撑得薄软。
沈追穴内原本热烫难忍,被他的性器插进来,像是堵了满腔淫液在里面,憋闷至极。
无论受过他多少次,异物入侵的感觉也不曾消减,这般掀着衣服挨操更像是自己弄湿弄软了送上去。才插进一半,沈追就禁不住手脚发软,眼眸湿润。
沈行风见他紧张,揽着他的后背安抚。沈追慢慢把气喘匀,试探着松了身子,穴肉轻轻咬着性器。哪知沈行风趁虚而入,在他放松的一刻悍然挺腰,性器捣过水液丰沛的穴肉整根送了进来。
“啊!”体内如捣进铁杵,沈追猛然抓住他后背,瞳孔微颤。
他进来了。
被侵犯到深处的感觉与那一夜重叠,沈行风性器推进的力度与那人殊无二致。沈追明明不想回忆,却被被迫忆起散碎细节。他用力抠抓着沈行风的皮肤,腔内软肉死死绞着肉刃,令它不能进一分也不能再退一分。
沈行风寸步难行,双眉微蹙,为了忍耐情欲难得浮现出几分郁色。他托着沈追腰身将他拥紧,几经克制的吻落在他额头上,眉眼间。
沈追和他离得极近,闻到沈行风发间的清冽气息渐渐回了神。这是沈行风的味道,那一晚不曾闻到的。现在是他,是他……
沈追双手渐渐放松,指尖从沈行风布着血痕的背上收了回来。他眼尾妖纹鲜红,眸子有些湿润,反复以目光确认眼前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