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堵住,锁不住穴腔里的水。殷红穴口颤抖着,喷吐出大量深浓性液。花瓣溅上点点精痕,淫靡得刺眼。
淫液与精絮混合,滴落在地面聚起小泊。沈追犹如失禁,不敢去想身下是何种模样。他埋头在沈行风肩上,以为到此为止,臀后抵着的硬物令他再度警觉。
沈行风灼热的性器嵌在他臀缝里,圆滑的龟头触上后穴。他竟想同时要他前后两穴。沈追眼睫沉重,闭了闭眼抖落泪意,恨声道:“你敢!”
话音刚落,沈行风已掰开他两瓣臀肉,朝软热的穴里插去。
玉势比起他的东西,已算温吞,这么插进来里面又是一阵痉挛。沈追闷头一口咬住他肩膀,犬齿深深刺进皮肤里。
沈行风挺送的动作未停,任他发狠深咬,将肩膀咬出血印。性器捣过肠肉,直撞着深处敏感点,强行将他推上高潮。
沈追叼着他的肩膀,在这样的攻势里溃不成军,没过几刻就呜咽着松了口。他被操得没了力气,手指松松环着沈行风的肩,双腿垂下就要滑落。
沈行风急走几步转入内室,将他放在床榻上。性器还深深埋在穴里,沈追双腿大开,私处一览无遗一副迎合姿态。
沈行风欺身上来,就着这姿势插送。隔着一层肉膜沈追的女穴也似被顶到,脂红色的蚌肉一捅就咧开一点,涌出未排尽的精液。
穴缝里沾满淫秽体液,私处凌乱濡湿,周围肌肤撞出红印。沈追已经无心去管,只躺着细声低吟,眼泪沾颊。
张牙舞爪地惹恼他,却又惯会惹他心怜。沈行风撩开他湿润发丝,轻轻抹去他眼角泪痕。像是为了反驳他,低声道:“无论他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他,守好他。”
沈追瞥他一眼,轻声哼笑起来,沈行风不会找到那个人了。这世上本就没有一个叫秦雎宁的女子,又何谈找到。那只是一场玩笑,谁叫他要当真,谁叫他要动心。
“你、你不会得到的,永远……”
沈行风停在他眼角的指尖轻轻一按,划过鲜红的妖纹。谁说他得不到,那个人明明正躺在他身下,以身体接纳他。
沈追的可恶之处就在于,对于别人的痛楚异常敏锐。若他当真被他蒙骗,定然终其一生都为错失悔恨。可是现在,他就在眼前。
他操弄着沈追湿润的肠肉,闭上眼放纵自己沉湎情欲,半真半假地低喃:“阿宁……”
沈追听到他的轻唤,如耳边惊雷炸响,脸色陡变。他心如擂鼓,有那一瞬间怀疑沈行风早已知晓一切。可他抬眼望去,沈行风紧闭双眼,泥足深陷,似是将交合之人悄然替换,眼角眉梢都带着微妙的享乐意味。
他叫着那个假名,挺送得极为缠绵温存。沈追险些分不清,自己是在以“沈追”这个身份与他上床,还是以“秦雎宁”这个身份在承受欢爱。可他知道,沈行风的深情与耐心不是对他,鼎炉与爱慕之人他想必分的极清。
他竟然成了秦雎宁的替代品。这个认知令沈追深感羞辱,身份颠倒错乱更令他涌起强烈不堪。沈行风怎么可以把他当成别人的替代,就算他是鼎炉,也没有比这更下贱的了。
他满面泪水,在强烈的快感之中哭叫,使尽全身力气去抓沈行风钳着他腰肢的手臂。沈行风小臂上立刻被指甲划出血痕,沈追又抓又打,哭喊道:“看清楚,我是你哥……我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