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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呜…”洛迦整个shen子丢抖日筛糠,掌心间的薄茧chu2上前经,骐御的动作算不上轻柔,一番cao2弄之下,洛迦很快就缴械了降,可他整个腰shen都被反折过来,淅淅沥沥的白浊竟pen得前xiong,脸上到chu1都是。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
此时的洛迦显得可怜又狼狈,他实在想不通骐御这个看似正人君子模样的男人怎么会zuo如此卑劣龌龊之事!
然而,他又恨自己,为何连这样的事都不能凭着本能遏制。
洛迦高扬起脖子,像是引颈就戮得天鹅发chu声声哭鸣,骐御单膝跪到床上,倾shen向下,鼻尖的热气penchu,洛迦一颗心悬起来,骐御的脸几乎要贴上来,这回他连呼xi都不敢放肆,只瞪着一双哭红的yan睛,在心中默默地祷告。
好在骐御并为再zuo更过分的事,他只是借势去够了一包放在床tou柜的纸巾,仔细替洛迦将脸上的jing1ye抹去。
这下,洛迦才呼chu一口气,骐御看着shen下人jin张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青涩的人无论是shenti还是心理,洛迦都是绝对的白纸,可以任由他肆意添加se彩,最终形成心中满意的画卷。
甬dao内的tiaodan依然嗡嗡地放着微弱的电liu,初时changdao内的ruanrou还会zuochu收缩的应激反应,但此刻像是已经被电木了似的,只缓缓从口中吐chu白ye。
骐御的yan睛里闪过一dao微不可查的光芒,他随手an掉了开关,洛迦后xue条件反she1般地一阵chou搐,他迷茫地看了yan骐御,刚想翻shen起来便被骐御一句话哽住。
“舒服过了,下面我们谈谈惩罚。”
罚?
难dao刚才的不是罚?
还要怎么罚?
骐御重新拿起那把黑檀木的戒尺,“腰抬高,双手抱tui。”
凭什么?
他凭什么又要挨打!
骐御只需一个yan神便知他心中在想什么,于是他将原本放在墙边背面朝外的全shen镜挪到了床前,迫着洛迦亲yan看到了覆上一层淡粉se的tunrou以及被tiaodan玩弄的shiruan的小xue。
洛迦拧过脖子,yan泪顺着yan角往下hua,骐御却bi1着他,“给我睁yan看着,看看自己的pigu达到要求了吗?”
说罢他扬手一尺子被横在了两片tunrou上,洛迦只觉得自己pigu仿佛都木了,骐御用足了手劲不再是先前那zhong拍灰哄小孩的力气,洛迦tun上瞬间便红了一片。
男孩子成长过程中有所磕绊再正常不过,偏偏洛迦从小就表现得极不耐痛,即使和同学踢球摔跤蹭破些pi也要叫嚷得人尽皆知,甚至还获得了不少嘲笑,可大家却不知他不过是想要获得更多的关注罢了,而这一招其实从未失过手,直到此刻,他松开手,整个shen子歪到一边,“疼,太疼了。不打了好不好?”
骐御拧jin眉tou,这个mao病是治不好了吗?
他从前碰到过的人哪个不是老老实实自己摆好了姿势,哪有像洛迦这般几次三番惹自己不快。
可偏偏,他又心动地非要把人握jin自己的手心里不可,骐御暗叹自己真是造了什么孽。
他告诉自己,再一次,若还是不行,便只能当两人有缘无份。
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呼xi,压低了嗓音低斥dao:“罚就是罚,疼不疼都由不得你叫停,不多打你,40下,动了不算,闭yan重来。”
洛迦从未想过自己不小心被同桌拐带进的圈子竟是如此———
他原以为,在这里可以收获到因为父亲长期外派而所缺失对年长男xing的依赖,可假如这zhong依赖需要用他的shenti去献祭。
戒尺啪一声敲打在已经zhong大了一圈的tun上,疼,实在太疼了。
第十下,才不到四分之一,洛迦的手指甲无意识地嵌进膝弯,这样借力的动作很快就被cu暴的制止,骐御手里的戒尺尖敲了敲洛迦的指尖,十指连心即使再轻柔的动作,洛迦也觉得自己手指像是废了。
然而骐御的话却让更是让他ti验了一般彻骨的寒冷,“再让我发现你伤到自己,我把你指甲ba了。”
这话显然有些无理,可洛迦一时只顾害怕竟真的松开了手。
骐御这回还算满意他的表现,于是又变戏法似的变chu两幅金属的手铐,一边一个将他脚踝喝床tou的栏杆连在了一起,这回倒是省了洛迦自己抱着tui,这不仅会重心不稳坏了姿势,还会无意识因为忍痛去伤害自己,如今倒是方便,他只需要看着镜子中的pigu再挨过三十下就结束了。
是的,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洛迦盯着镜子中的骐御,第一次期盼着他手里的戒尺能再快一点的落下来,好结束这荒唐的一天。
啪!
第十一下,洛迦反手去遮,骐御的yan神锐利的像把刀子,“挡?”
他声音冷得像结了层冰渣,洛迦的手虚空地悬着,不敢去摸,放下又心有不甘。
“这下不算。”
不算?
“为什么?”洛迦抬起shen子叫起来,金属手铐与床杆发chu碰撞声。
“我的规矩。”骐御只淡淡回dao,拨开洛迦的两只手,“给你换了个轻松的姿势,要懂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