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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森认为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可事实上,玛丽安并没有向子爵讨要他。
他又等待了一个多月,那位女士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对于自己的失败,哈德森有些错愕。
他对自己的魅力十分有信心,因此,在这段日子里他没有继续和其他的夫人暧昧,他担心若是别人在玛丽安之前把他要走,那他就会遗憾地失去一个更好的主人。
可他错了,这位女士比她展现得更有耐心,也更老练,这让哈德森有点不甘心。
他是如此地被女人喜爱,当他让那些shen份高贵的女人因为他的吻、他的手指而脸上红chao涌起时,她们的反应令他在心中chu奇冷静。
看啊,这些贵妇小姐们,享受着mei味佳肴,穿着lei丝和绸缎,她们会说法语和拉丁语,会用各zhong各样的标准来区分三六九等,似乎yan里只有那些和她们在同一阶级的男士们才能入她们的yan。
可在他手底下,她们私下里和普通的女人,她们口中的贱民没有区别,沉迷rouyu,像牲口一样chuan着。
他虽然chushen微贱,但他照样能捕获这些细pinenrou的猎wu,让她们成为自己的俘虏。
不过是一个女人,一次小小的失手,他想。他还有那么多的选择,虽然不是那么完mei,但也不差。
没有等到最中意的新主人,哈德森在剩下的人选中,挑中了对他很有意思的泰勒夫人。
这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她的丈夫在两人的一次郊游中跌落湖中,可怜的泰勒先生,他不会游泳,泰勒夫人尖叫着,yan睁睁看着丈夫在水里挣扎的手慢慢失去力气。
等到其他人到来时,泰勒夫人已经哭得yun死过去。
自此以后,泰勒夫人患上了神经衰弱,一阵雷声、几个人影、甚至是儿子和儿媳的对话都能让她touyunyanhua,几yu作呕。
于是她住进了自家在乡下的庄园,或许是乡下清新的空气令她的jing1神得以安宁——至少,现在,她看起来健康极了,在热闹的舞会中和年轻小伙子tiao起舞来,完全不能叫人相信她曾经那样虚弱。
她手里有钱,儿子也不用她担心,还会给她一些生活费,所以在这个小地方,她过得非常滋run,是舞会的常客。
一个有钱有地位的寡居女人放纵一下自己的行为,再自然不过。
她的yan光很好,只会在最chu众的年轻人shen上打转,哈德森作为一个少见的、野xing十足的、qiang壮且英俊的男仆,泰勒夫人没理由漏掉他。
因为不是主人们的贴shen侍从,哈德森并没有太多机会能接chu2这些夫人,平时也多是与女仆鬼混,所以他格外珍惜每次机会,为了维尔德夫人,他真的浪费了许多时间。
与泰勒夫人在静谧无人的hua园中接吻时,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回熟悉的状态。
泰勒夫人pirou松弛的手搭在他肩上,手指用力,即使隔着衣料仍能gan受到那zhong尖锐。她气chuan吁吁,迷恋地抚摸着这ju年轻的routi,青年人的领口大敞,她转shen靠在柔ruan的rou垫上:“你太热情了,我的坏小子……”
“因为您太迷人了,夫人,您不知dao我有多想念您。”哈德森低下tou,细细吻在女人的侧脸。
“哦,我这张满是皱纹的脸,怎么会令你着迷呢?”泰勒夫人握住哈德森的手往自己脸上贴。
“我不是因为外表,而是因为您高贵的灵魂爱上您,您和善、仁慈、风趣……”哈德森反客为主,转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