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东西被我得都立起来了，你还能再女人吗？你能对她们起来吗？”

路易双通红，他扯开安迪的衣服，布料被撕开的声音敲击着温特的耳。

昨天晚上，路易摸着他线条健的脊背，下悠悠安迪间的小，手指在被撑大的摸着，受男人最微小的收缩。

他还想站起来，就被路易一掌打得撞上隔板，脑袋嗡嗡作响，连鼻鼻血都没发现。

路易才不温特想什么，在或者不在，嘴上不不净骂着：“……婊，得不错，你是太久没吃到苦了……”

第二天在各都没找到人的路易，一路探听来到了教堂，就见到跪在地上的安迪。

他抱着路易，指甲陷路易的肌肤里，抓伤对方苍白细腻的肤，留下月牙状的红伤。

安迪无言以对，他在结束后飞快离开了路易的卧房，没有回家，而是在偏僻的路上四游。

“哭啊，婊，瞧瞧你后面，你这么，我得你腰都自己动起来了！”路易着那个已经变得的，主动缠着求的，手打在上小丘一样的，起一阵波。

他去了火车站，看着人和货不停上上下下；他对着火车的气发了很久的呆，闻了半天空气里的焚烧气味；又在离自己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看弟弟妹妹帮妈妈活；最后走到了安静的教堂，他心压了许久的情绪需要一个。

安迪在猛烈的冲撞中下意识抓住路易的肩，他的眩还没过去，就被对方暴风雨一样的攻得起伏不断，呕吐在他胃里翻腾，但下却不断收缩，着路易的，他的意愿一都不能影响的本能。

路易嘴里冒的话变成了他在说，他说。

安迪的被他抬起，他扶着充血的对准开拓过的后，没有半分温柔地直直闯去。

他的脸凑近传音窗，安迪满是汗的背正贴在铁网上，他伸，汗的咸味和网格的铁锈味一同被味察觉。

那个不真实的安迪着泪，承受着他暴风雨一样的，因为他的暴大声哭喊着。

路易不以为然，掐着安迪的腰用力把他往下，听着男人绝望无助的哭嚎，他笑了，笑得嚣张而肆意，男人哭得越凶，他的笑声就越愉快。

安迪听见路易说：“你喜这样，对吗？”

之所以来到教堂忏悔，正是因为安迪在前一次的中，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像最初那般，对与路易的保持纯粹憎恶的态度。

“你快把我夹死了，我从没过像你这样的男人！”

暴力带来的疼痛与暴中无法忽视的快让安迪的心中的墙彻底崩解，他张开嘴，一声声绝望的哭声从间溢，一开始还不算大声，渐渐地，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凄凉。那悲伤痛苦的声音，像野兽的嚎叫，音单调却充满情的嘶吼。

猛地一声“砰”吓到了温特，打断了他对脑海中男人的观察，那是安迪用向路易，路易的背重重撞到木板上的声响。

温特的手握又松开好几次，他觉得自己应去制止那越来越失控的事态，可此刻阻挠他的除了懦弱，还有望。

安迪泪都快哭了，他自暴自弃地上下摇晃着，本就受了伤的咙经过刚才的哭吼，只能发艰涩的嚎。

“你这贱货，野狗闻到你的味都会忍不住发情，你还想跑到哪去？”

两人都因撞击的眩停下动作，安迪大气，努力起想要逃走，可他还没站稳，就被一手捂着脑门的路易扯得又跌回对方大上。

“当着神的面被

他单膝跪下，一手撑着墙，另一手动自己起的，汗过他雕像似的丽面容，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有石膏般冰冷的质地。

他明明该觉得恶心，除了该死的犯，谁会想去那肮脏的地方，可为什么自己的下面还是蠢蠢动？

“你要忏悔什么？忏悔你是个天生下贱的东西？”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你了，货！”

他觉得很可笑，安迪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接受现实。

那只手慢慢倒安迪鼓胀的袋，像掂量货一样握住两颗卵，了两把，最后抚摸上了男人昂扬的。

温特听到撞击的情之声，他知那两人真的在这里，像两条野狗一样，毫无廉耻地了。